晏枭抿抿唇,没再说话,垂眸继续吃饭,只是气压比之前稍稍低些。
这是怎?叶绯莫名其妙,自己也没说什能惹他话啊。
“晏枭。”叶绯喊声。
晏枭不应。
“晏枭。”
然而几秒钟后,又不由自主地移回来……
他在看风景,殊不知风景也在看他。
般来说,人早上刚起来或多或少都会有些浮肿和不精神,然而晏枭却腰板笔直、双目清湛,没有点儿惫懒。更难得可贵是,他身上还有种超越年龄干净感。
叶绯真好奇,究竟什地方才能养出晏枭这样人。这想着,他也问出来:“晏总,你老家是哪里?”
不知道是不是叶绯错觉,他总觉得自己这话说出来以后,晏枭眸光下就变。
仍旧不应。
还治不你?
叶绯眯眯眼睛,桌子底下脚尖翘起,有下没下地碰着晏枭小腿。似蜻蜓点水,在平静湖面上荡起圈圈连绵不绝涟漪。
“看来晏总耳朵有问题,”
他身体前倾,看着晏枭,眸光缓慢如有实质地寸寸向下,意味深长道:“不知道别地方……是不是也有问题?”
“松市,”他说,目光紧紧攫住叶绯脸,“为什问这个?”
“哦,没什,”叶绯笑,“随便问。”
见晏枭还在看他,叶绯喝口牛奶,敷衍着又加句:“松市挺好,七八年前去过次。”
晏枭又问:“然后呢?”
“然后?”叶绯见他副打破砂锅问到底模样,有些不明所以,诧异道,“有什然后?吃吃喝喝旅游完就回家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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