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亦点点头：“下午直接去找你。”
“行。”林间说，“用不用
去接
趟？”
“接什
？”时亦愣
下。
“他啊。”林间指指，“人家难得来，咱们得客气点儿。”
小书呆子发会儿呆，自己把自己给逗得抿下嘴角。
眼看他
手指头就要当场打个结，时亦及时动两下，往回抽抽。
林间也忽然回神，挺震惊地低头：“……靠。”
时亦拿意念给他画个问号。
“不疼吗？”他同桌柔韧度太好，林间刚才没看，这会儿低头震撼得不行，“手掰成这样，现在可能已经折。”
时亦没绷住笑笑：“不疼。”
其实用不着编，他跟林间说过他在治病，有医生不奇怪，程航应该也清楚什该说什不该说。
他看着又亮两次手机屏幕，下意识攥攥有点儿凉掌心。
攥到第三次时候，掌心多另只挺暖和手。
林间枕着胳膊，侧过头看他：“小书呆子。”
书桌下头挺隐蔽，讲台上老董讲得激情澎湃，也没什人有功夫注意他们这儿。
河榆市火车站。
篮球赛在下午，时亦上午还要上课，出不去校门。
程航没用他过来接，叫辆出租车，在车上给他发消息：祖宗，你觉得比较像你表哥还是叔叔？
时亦：……
程航挺入戏：你挑个身份，剩下负责编，肯定连咱爷爷叫什都给你编出来。
“怎？”林间忍不住好奇，“笑点在哪儿？”
“没事。”时亦摇摇头，“不用，他打车。”
其实也不是什笑点。
就是不知道为什，林间刚才这几
他活动下，收回右手翻出手机，给林间递过去。
林间翻出充电宝，对着手机捅半天，才意识到时亦应该不是让他帮忙充电。
对面聊天那个人嘴挺碎，屏幕上整页消息，统共就能总结出“他同桌心理医生今天要来学校”这句。
还是因为他同桌给这个人备注就是心理医生。
他没往前后翻，把手机还回去：“今天中午过来？”
时亦试着轻轻握下那只手：“嗯？”
“之前是着急。”林间反握回来，声音挺轻，“你别跟着急，按你进度来。”
时亦抿下嘴角。
他这会儿本来应该多少有点紧张，但可能是因为他同桌比他更紧张，甚至开始拿他手指头编麻花，所以脑子里难得什想法都没有。
只有林间知道话，肯定是没事。
时亦低头看眼手机，按按额头，收起来放回书桌。
林间刚才应该是跟他说话。
他刚刚走神，没太听清，抬头迎上他同桌枕着胳膊转过来视线：“嗯？”
林间指指他难得震个不停手机：“有事儿？”
时亦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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