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间同学坐在座位上，甚至难得地体会到
时老师考完试找不着路
心情。
那种高度集中精力以后大脑不自主放空疲惫。
疲惫，轻松，怅然若失。
好像还有说不出来奇异释然。
努力也尽力，没超常发挥但也没失常发挥。
时亦耳朵有点儿烫，嘴角扬起来，在他怀里点点头：“加油。”
“加油。”林间握住他右手，亲下握笔地方，“考完见。”
小红僵尸蹦蹦跳跳地走。
小红僵尸又蹦蹦跳跳地回来，亲他手
下，然后蹦蹦跳跳地走。
两天高考，说慢也慢。
时亦摇摇头：“不累。”
“高考完第件事儿，倒头睡大觉。”
林间没反驳他，把人往怀里藏藏，格外不起眼地在他耳畔蹭蹭：“最后哆嗦。”
别人可能都看不出来时亦有多辛苦。
要整理重点，要安排计划，要找出他掌握薄弱地方，要针对他每次考试体现出来不足针对复习。
头，抬起视线。
“
都记住，放心。”
林间张开胳膊：“现在就差这个。”
“什
？”时亦没反应过来。
“……”林间张着两条胳膊：“捕猫，们老家习俗，高考前揉到猫就能考好。”
不论最后得到是什，都会是最好结果。
人都走得快空，这种挺奇妙跟入定飞升似感觉才终于缓过来差不多。
身边楼下都是大声说话大喊发泄学生，河高没有撕书传统，但给同学们在高考以后可以在符合法律规定前提下违反所有校规权利。
说快也简直特别快。
林间把最后科英语卷子和答题卡起交上去，甚至还有点儿没反应过来，原来这就是考完。
结束。
三年所有努力，所得和所失，汗水和泪水，付出和收获。
都在这刻画上句号。
他们家每本练习册，大学老师帮忙借来卷子跟资料，老万和于老师能找得到内部卷，时亦每套都做过，然后把重点和有价值题目挑出来给他练。
最大限度地节约时间提高效率，最大限度地尽人事。
尽人事，再尽人事，到把所有潜力都压榨干净。
哪可能不辛苦。
要是不辛苦，他也用不着每天都守在浴室门口，把在里头直接睡着小书呆子抱出来。
时亦转头想去学校后门看看那几只野猫谁有档期，被他笑着拽住，扳着肩膀转回来：“想什呢时老师？抱下。”
时亦愣半天，嘴角抬起来，伸手用力抱住他。
“不紧张不紧张不紧张。”林间胡噜他后背，“叫不紧张，同桌叫发挥好。”
时亦笑：“写名字时候不要写错。”
“……好嘞。”林间乐出来，又收紧点儿手臂，“辛苦时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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