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底翻涌起更复杂情绪,里面夹杂着那点不易察觉又酸涩又
顾雪仪却压根没注意到他种种反应,她分外坦然地道:“嗯,不打。打外人,需要重鞭,才能起到震慑之效。打自己家人,不样。”
自己家人?
宴文柏愣住,他张张嘴,又闭上,又张张嘴,最后到底还是没有再说她不是宴家人。
顾雪仪缓缓朝前走去,微微俯身、低头,对楼下说:“医生。”
家庭医生还没走呢,正好这时候提医药箱,噔噔噔赶紧就跑上来。
顾雪仪张嘴刚想说,盛家没有你这样,连打架都能打输儿郎。等话到嘴边,才蓦地想起来,她如今已经不是盛家主母。
顾雪仪皱下眉,抬手又抽宴文柏鞭子:“这下,打是你不懂得什叫做长幼有序,目无尊卑。”
宴文柏死死咬住唇,才没有叫出来。
他瞪着顾雪仪,有点憎意,有点愤怒,反而又没以前那嫌恶。
他内心复杂极,脑子里也是乱糟糟……
“咻”声。
皮带飞到宴文柏身上。
艹!
真他妈疼啊!
宴文柏这下终于感受到刚才江靖挨打滋味儿,这换谁都得服软啊……
,赶紧先出宴家大门。
楼上,气氛有些尴尬。
宴文柏从来没有和顾雪仪同处个空间这长时间,顾雪仪总是处在种快要跳脚或者正在跳脚状态中,没有人能和她和平共处。
可今天……
宴文柏这才又看看顾雪仪面容。
顾雪仪转过身,倚着身后栏杆,指指宴文柏额头:“给他瞧瞧。”
“连同他身上抽出来伤。”
她神色依旧淡漠冷静,眉眼却漂亮得惊人。
红色风衣套在她身上,像是化作捧火,牢牢印在旁人眼底,带着灼热温度。
宴文柏低下头。
顾雪仪住手,这次她没有再慢条斯理地去卷皮带,而是顺手就扔到旁。
宴文柏这才慢慢松开紧咬唇,因为要忍着疼痛,他开口,音调都降不少……
“你不打?”
挟裹着点怨气,语调又低软,倒有点像是在和亲近人撒娇。
宴文柏暗暗咬牙,立马后悔开这个口。
宴文柏恨恨咬牙:“顾雪仪!你干什?”
“打他,是因为他欺负你,嘴上不尊重宴家。”
“打你,是因为你选择打架这样低劣方式去解决麻烦,丝毫不顾宴家脸面。”顾雪仪顿顿:“选也就罢,还打输。”
“……”
宴文柏脸上顿时烧起来。
她打江靖来维护他?
不。
这太可笑。
这根本就不可能!
就在宴文柏大脑里思绪乱飞时候,顾雪仪突然舒展开皮带,抬起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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