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宵胡思乱想着,被自己吓得愣愣,甚至有点想去问问管家有没有什喝能让人动不能动意识全无迷药。
管家刚去熬完姜汤,不知道他在想什要命东西,让保镖队长在门口放哨,轻手轻脚端进来:“梁先生?”
梁先生失意体前屈:“霍管家……”
“是。”管家左右扫视,飞快合上门过去,“您又跟霍总说什吗?”
梁宵愣下,看他神色紧张郑重,只得暂时压下跟他要药念头,仔细想想:“没有。”
梁宵闭着眼睛,等身上最后丝寒意也被彻底冲干净,关水,扯过浴巾囫囵擦干净换好衣服出来。
屋里空着,霍阑没在,大概是去别浴室。
毕竟霍总也被他莫名其妙劈头盖脸抱身水。
梁宵晃荡两圈,融化进沙发里,堪堪回过点儿劲。
在片场隔着层朦胧水雾,被霍总浑身迷茫萧索刺激,加上整个人冻得多半也不太清醒……时没忍住。
”
梁宵也不太清楚怎发展到这步。
他被霍总带上来,什也没问,直接送进总统套房最熟悉亲切浴室。
……或许是霍总洁癖使然,实在忍不下他头身水。
梁宵是真冻透,哆哆嗦嗦暖和阵,脱下湿透衣服,熟练拧开万块钱个花洒。
可能是因为被他吓懵,霍阑比平时还要好相处,除莫名其妙问他句话,就没再多说,叫人跟剧组交代过,领着他路回酒店进电梯。
梁宵在路上还试图旁敲侧击,聊聊小霍阑和信事,奈何整个人冻木,哆嗦着说不完整。
霍
梁宵当时心横手动,当时两个人都湿漉漉,个比个冰,抱着也没什感觉。这会儿咂过味来,整个人都比刚才在浴室里又烫层。
梁宵瘫在沙发里,眼前止不住地黑黑。
霍总当时多半是被他吓着,等回过神,说不定又会给他下什新禁令。
不是不许说话、说个字扣十万,这次说不定是不许动。
动下扣支抑制剂,写篇《致被梁先生自己有想法手轻薄霍总封道歉信》。
微烫水流笼罩全身,放松舒适倦意涌上来,梁宵打个哈欠,对着洗漱台上足足八套洗漱用品发会儿呆。
酒店上次莫名因为洗漱用品不足遭遇索赔,接到收款码,生生冤出天际。
虽然支付赔款就是霍总为拆门赔钱,但这次还是未雨绸缪,接到消息就开始准备,在衣柜里还特意预备二十套。
梁宵现在不缺抑制剂,用不着想尽办法攒钱,但看见还是心痒,眼不见为净,管住手转个身。
总统套房浴室要比标间好出太多,润泽水汽纯净温柔,场热水兜头痛痛快快浇下来,身上就好受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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