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快点咬口。”梁宵已经被诱导剂折腾得不轻,闭眼拽着他,“再不咬就来不及。”
霍阑看着梁宵微微打颤睫尖,
霍阑箍紧他手腕。
梁宵好声好气:“不甩。”
霍阑依然没松手,肩背微绷下,垂眸把他往怀里牵。
“下回你再难受,就来跟打报告。”
梁宵知道怎说霍阑最容易听进去,给他标准量化:“难受有百分之,就能换亲下,百分之十,就能咬口……”
霍阑被轻扯两下袖口,滚热掌心翻过来,牢牢扶住梁宵手,把人裹进怀里。
“对别人事,你释怀不,咱们两个块儿背着。”
梁宵声音微微发哑:“对事……你不用释怀。”
梁宵从管家口中听过,小霍阑在家中那些年,曾经因为母亲病情恶化,被父亲怎毫不留情地叱骂苛责过。
这些叱骂如影随形,像是无形禁锢,至今依然困着霍阑。
阑并不准备睡踏实,在梁宵背上缓缓拍抚几次,想让他再争分夺秒歇歇,呼吸却蓦地滞滞。
霍阑屏息强忍阵,在清新明净澎湃雨意里蓦地睁开眼。
“别动。”梁宵耳朵滚烫,扎在他颈间低声,“说话……你记着。”
霍阑肩背绷紧,抬手覆住他颈后腺体:“你说。”
“这样你记得清楚。”
霍阑低声:“百分之百――”
梁宵忽然隐约担心起他们霍总将来会不会每天都觉得心里难受,念头闪而过,没多想,大大方方:“七天七夜。”
霍阑也被他豪气震,微微错愕地抬眸看着他。
梁宵自觉有自己在,应当也不至于让霍阑难受到百分百地步,在他颈间胡乱蹭蹭:“你自己再细量化下,回头做个表格……签字。”
霍阑轻轻牵下唇角,垂眸静阵,点点头:“好。”
斯人已逝,对错都无从论,梁宵只想照霍阑说,好好替他去上几柱香。
“不用为让放心……逼自己。”
梁宵吓唬他:“就是因为不放心,才老盯着你。哪天真放心,甩手掌柜跑怎办?”
霍阑倏地抬眸,定定看着他。
“……”效果有些明显过头,梁宵张下嘴,轻咳声:“不跑。”
梁宵挪开他手,在霍阑唇畔亲亲:“你要好好待你自己,该休息休息,该放松放松,不准什时候都绷着。”
霍阑还没想清楚梁宵是什时候带来诱导剂,心跳急促,下意识阖眼:“――”
“你不好好对自己,现在身体好,显不出来。”梁宵抵着他额头,轻蹭下,“等将来老,难道要照顾你?”
霍阑胸口轻悸,揽紧梁宵,埋在他颈间摇下头。
梁宵怕他钻牛角尖,拽拽他袖子:“肯定照顾,就是扛不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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