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叫社会实践,从人群中来到人群中去。”
梁宵没在意,摆下手:“不过清闲也有清闲好,咱们俩在学校附近租个房子,回家住在块儿,什都能干。”
梁宵做是第三视角梦,甚至很为梦里自己思维活跃性震撼:“还和美术系同学借块画板,骗你说要练人体,但雇不起人体模特……”
霍阑:“……”
“性质太恶劣。”梁宵深刻反省,视线不受控地扫向他们霍总敞开领口,“现在还能学油画吗?”
“想什呢,换件衣服。”梁宵失笑,“这会儿没人有时间理咱们,先歇歇。”
飞大半个地球,什舱也是要累。梁宵对这份工作已经很熟练,流利地帮他解开衣扣,在肩上找到穴位捏两下:“酸不酸?”
霍阑摇下头:“然后呢?”
“什然后?”梁宵思维比他跳跃,愣下,想起刚才话题,“梦吗?也不知道,梦见时候咱们俩已经上大学。”
“特别巧,还是咱们两个原来学校。”
终于基本定下剂型和价位。
梁宵当他今年中秋回不来,约好和依然单身经纪人诗意地念两句“中秋谁与共孤光”。牵着霍阑手起上楼,迎上段明愕然痛心注视,轻咳声,顺手摸霍总墨镜,没良心地架在脸上。
新买跃层很宽敞,众人自得其乐,没什人有时间关心主人家动向。梁宵路没能碰见人说话,趁机把霍阑路拽回卧室。
两人在起三年,梁宵花两年时间,让易感期霍阑理解“永远在起”意思其实不是每天都必须在起,谁有事要出门就要和另方道歉。
但在他们霍总格外固执观念里,中秋这种家人团聚节日,还是不能算进来。
霍阑微哑,揽着梁宵肩圈进怀里,
梁宵:“下课就骑车去找你,蹭你们食堂吃。表演课你就过来帮搬道具。没课咱们俩就去看话剧,要你去图书馆,陪你写作业。”
梁宵想想都觉得有意思,笑着摇摇头:“天天什事都不干,也不知道怎闲成这样……”
霍阑凝注他半晌,摸摸梁宵头发,揽着他坐下来。
梁宵好奇:“想什呢?”
“想你在大学。”霍阑看着他,“要打几份工,做多少兼职。”
梁宵怕他折腾,三令五申不准赶工辛苦,还是没能管住。
“前两天做个梦。”
梁宵拽着霍阑坐下,帮他翻宽松家居服:“梦见当初福至心灵,不光没跑,还把什事都跟你说。”
他随口念叨,没察觉霍阑抬眸,从平时睡觉抱着衣服里挑出来套:“然后就站在窗台上,大义凛然以死相逼,让你去医院……”
霍阑怔怔,握住梁宵探到领间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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