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磕磕巴巴地把和严禹成说
话，又说
遍。
江簌这才缓缓坐直，抬眸看眼摄像头，然后转身进浴室。
“你说，平台会压
票，以保证下期可以踢出局？”
“对……”
那六成分账不是飞走？
赵外公喃喃道：“下次是不是得给敲个编钟啊？这个也爱听。咚咚……听着跟要升天登基似……”
赵秋赢：“…………”
“哎，不扯远。你看看，这个怎
投不上呢？还跟着学仨小时呢。”赵外公嘀嘀咕咕，“是老吗？没老啊。聪明着啊。智能手机学就会啊，还会投票呢。比老严家老头儿利害多！”
“就是这个页面坏。”
“垃圾！”
赵外公在各大视频平台都有账号，还是高级VIP。那是家里专门充值给他看越剧用。
他哆哆嗦嗦点投票，页面自动刷新。
“你看……怎还是这个数嘛？又没有瞎，看得清清楚楚……”
赵秋赢面色微冷。
投票系统有问题？
忙什娱乐圈事……”
说到这里，赵太太顿下：“你先去劝你外公别玩儿，他最听你话。”
赵秋赢点头，在后头房间找到外公。
赵外公年过七十，爱听收音机。偶尔对着电脑看看越剧、评剧。
赵秋赢踏足进去，以为今天又要听见“咿咿呀呀”拖着长调声音……
不行。
江簌语气还是平缓，她礼貌地说：“嗯，如果非要这玩话，那大家就都别玩，拜拜。”
她挂断电话。
“别，哎，别……”总监
赵秋赢哄外公几句：“去帮您搞清楚怎回事……”
赵秋赢离开家，就直接去微光平台。
而总监在打不通电话之后，也只能先打到江簌这里。
江簌懒洋洋地倚在床上：“嗯，你说。”
总监听着那头缓慢温吞声音，却莫名觉得心脏骤然缩紧，不自觉就这样矮头。
赵秋赢按住鼠标，温声问：“外公，你怎开始投这个？”
赵外公咂下嘴：“就那天，随便调调嘛，点进去，嚯！那个唢呐吹得！比你外公小时候村头那个王二狗吹得还像样！就爱听这个……”
赵秋赢：“……”
赵外公滔滔不绝：“就昨天，再点进去，听，嚯！琵琶弹个八面埋伏是不是？耳朵没聋，听得可仔细……那刀光剑影，在里头唰唰……”
赵秋赢：“……”
谁晓得看见却是外公伏在电脑面前，戴着他老花镜，手抖着点鼠标。
“外公？”
“哎哎，小秋快来。”赵外公冲他招招手，“你看看这个，怎没反应呢？”
赵秋赢走过去看，吓跳。
这不是《选秀少女》投票页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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