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哪知道，程粤本来忙得要命，对江簌，也就只是偶尔驻足，新鲜地看上
眼。
但她三番五次来强调。
还把赵秋赢都拖
进来……这下就成为牢牢扎在程粤心上
不舒服。
程粤不自觉地轻敲下桌面，问：“她们选秀完，成团，都要干什
？”
秘书回答：“还有些团综，还要出专辑，还要拍拍戏、广告啊，做做代言什……”
程粤却是已经不耐烦听下去：“开直播会不会？开个直播，对着大家说。”
董佳玉傻在那里。
他还是要这狠吗？
“你不会话，会有人教你。”程粤说着，将那张照片也扣押，夹进杂志里。
董佳玉听得毛骨悚然，背后直冒冷汗。
而她对他呢？
是“啐”。
程粤越想越觉得不爽。
董佳玉到底和程粤接触不少，下就察觉到他情绪变化。
程粤不高兴。
粤面前，她落泪，哽咽道：“
知道您现在很讨厌，可还是很爱您。所以不得不提醒您，江簌她……已经有喜欢人。赵秋赢在节目组时候，经常帮助她。她还会占用赵秋赢VIP化妆间……他们，关系很好。”
赵秋赢？
赵博昂弟弟？
程粤这才想起来这个人……哦，成团夜那天，他好像就坐在导师席里吧。
程粤看向照片──
程粤听着觉得挺麻烦，就换个方式问：“明天江簌要干什？”
秘书呆
她双腿发软，连看也不敢看程粤神色，仓皇地走出去。
等回到车里，她才终于绷不住这些天以来崩溃，捂住脸，咬牙切齿：“好不……江簌也别想好……”
她已经用自己失败证明，不管有多少个男人青睐她，程粤都不会吃醋，反而只会觉得她手段低劣、令人厌恶。
那江簌呢？当江簌已经和赵秋赢走得亲近，程粤是不是，也会将江簌当做是第二个别有用心她呢？
董佳玉边哭又边像是在笑，喉中还发出喘气不顺气音，听得助理直忍不住想问她，是不是气疯。
连眉眼都又阴沉许多。
可董佳玉心底却没有半点获胜快感。
程粤之所以会不高兴……那不正是说明，他确对江簌有那分喜欢吗？
“说完吗？”程粤冷声问。
董佳玉心里凉，只好张嘴继续说自己这些年都干过什事。
江簌从间房出来，背后门正要关上，而从门缝间，可以隐约瞥见赵秋赢面容。
赵秋赢凝视着江簌背影，面上带着点笑，像是有点无奈，又像是有点包容。
两个人好像很熟稔样子。
程粤心底确下有点不舒服。
赵秋赢是她导师？那她岂不是还要每天，规规矩矩、嗓音甜甜地叫上声：“赵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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