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
吃掉
患者
饭……”
咦。
好像哪里不对。
牧水
个激灵清醒过来，赶紧把最后句话删掉。
重写，重写。
卧室里切都是齐全，甚至还有未拆封全新睡衣和拖鞋。
他先洗澡，换上柜子里新睡衣。
然后就坐到书桌前。
柔软又宽大椅子让人有点昏昏欲睡。
牧水撑起眼皮，拿出背包里笔记本电脑，是水果牌，来自研究院统分发。
牧水边揪头发，边开始努力憋字数。
唉。
收回前面那句话。
当医生可真难。
还要写报告！
他艰难地挪挪沉重实木椅子，贴近桌子，开始写今天报告。
“2018年11月23日，见到患者。”
“入住患者家中，正式担任其监护人。”
“患者表现症状确为科塔尔综合征……”
“他卧室很黑，没有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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