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水抿
抿唇。
第二个患者住在这
糟糕
地方吗？
可对方电话打不通啊，他又没有别联系方式。
牧水想想，把腕表袖口统统取下来放进兜里，然后脱下外套，抱在手里，将头发全部揉乱，再解开衬衣扣子，解开两三颗。
不够，还不够。
老楼，又或是正在打地基建筑工地……到处都拉着建筑绿布……
再远
些，还能看见绵延山，和山上栽种果树。
这里点不像是城市，而更像是农村与城镇结合。
牧水走两步，就会踩到废弃碎砖块。
硌得脚疼。
牧水对着街边小商铺玻璃窗，努力地把眉毛往上扬，脸颊微微鼓起，嘴角向下撇，拼命向下撇……
这样……
看起来够凶叭？
没人会抢叭？
作者有话要说：水水：你看
凶吗？(艹皿艹)
这下牧水连鼻子也皱起来。
他只好问街边走过路人：“请问44号丰美小区在哪里？”
路人先是努力地回想下，然后低声问：“丰美小区啊？”
牧水点头。
路人指个方向：“好像是在那边，那边路不好走。”说完，路人又看看牧水模样打扮：“你还是别去吧，容易挨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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