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盛抓起桌上小丑面具,挂在
“那接下来要做什?”牧水声音低下去,掺杂丝柔和味道。
这样声音,往往会让人难以抵挡,不自觉地就顺着他话头说下去。
“换家游乐园扮鬼吧。”袁盛慢悠悠地说。
显然并不把丢工作放在心上。
“将要担任起监护你职责,所以……能起吗?”牧水双手搭在床沿,但说话时候,身体却向袁盛方向倾倾。
齐星汉走没几步,回头朝个方向深深地看眼。
……
吃完面,袁盛蒙着眼收拾垃圾,扔到小区垃圾桶。
牧水环视圈儿这个地方,没有电脑,袁盛手机号也早就停用,他多半连手机都已经不再使用。
牧水抬起头,正好看见袁盛进门,于是他问:“袁先生每天都做什?”
齐星汉在那头顿两秒,才问:“你找到你要找人吗?”
“找到。”
“好。”
电话简短地结束。
那头,郭勇马上问:“怎样齐哥?问到位置吗?”
袁盛就这被打扮成个盲人,然后捧着他面碗开始有条不紊地进食。
牧水盯着看会儿,确认他不会将面条喂到鼻子里,这才放下心。
看来这个方法还能多用几天。
等面吃到半时候,牧水手机铃声突兀地响起来。
牧水拿出手机接通:“喂?”
袁盛这会儿就跟近视患者差不多,他就模模糊糊瞥见牧水朝他方向靠靠。
“喀嚓”声,瘸腿椅子用胶带缠上那条腿,又崩掉。
袁盛飞快地站直身体,倒是没有摔下去。
他说:“能。”
“那们走吧。”现在时间还早,牧水从床上起身,主动开口。
袁盛显得很是随意,漫不经心地道:“工作,主要……扮鬼吧。”
“那今天……”牧水歪头看他。
袁盛透过丝绸领带,隐约瞥见他动作。袁盛低声说:“被辞退。”
“为什?”
“吓哭八个小孩儿。”袁盛拖过瘸腿椅子坐下:“所以说啊,小孩儿真很麻烦。”
“回去。”齐星汉淡淡道。
郭勇愣:“这就回去?”
“他找到。”齐星汉说。
“那就好,这片儿太乱,就怕牧先生出事。”郭勇也找累,这会儿可算松口气。
于是大家又掉头往回走。
“你在哪里?”那头传出齐星汉声音。
“在金阳区呀。”
“也在金阳区。”齐星汉说:“那边比较乱,过来找你。”
牧水抿唇想想,还是狠狠心拒绝:“齐先生,您不用过来。”
两个精神病人凑块儿,会有什样反应?在还没有充分解袁盛这个人情况下,牧水觉得不适合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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