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个房间里摆着床、沙发
小模型。第二个房间样。
第三个则捏起
两个人形，他们趴在窗户边。第四个放着驾小马车。第五个放着马戏团道具，刀、圆环、匕首、苹果……第六个摆满很大个头糖果，而尽头第七个，也就是最大那间，挂满小丑衣服，中间摆着个纸笼子，那个被捏掉脑壳小丑还乖乖躺在那里，只不过这会儿变成只有牧水指节那
大。
牧水认真地在看乐园。
袁盛却几乎快不能呼吸。
他发现单单只是不看，已经不能解决问题。
茶几上还摆着那个城堡。
牧水走过去坐下，然后抬头喊袁盛：“袁哥。”
袁盛身形僵下，然后飞快地转过头。
牧水这才看见，他又将小丑面具戴上脸。
袁盛之所以长久地选用小丑面具来遮脸，也是跟这个“小丑乐园”主题城堡有关吗？
裤腿，长。
羽绒服外套套上身，也有种“套中人”感觉。
不过倒是十分暖和，所以牧水也不挑剔，他紧紧身上外套，转头看看，发现袁盛站在房间外露台上。
袁盛手里点根烟，但他却没有抽。
他望着前方虚空，就这盯着看会儿，然后抬手，将烟头捻在栏杆上，动作缓慢却有力，带着发泄意味。
毫缓解，看来他所说离开段时间，并没能起到良好缓解效果。
下次可以劝他也试试催眠治疗……
牧水这样想着，捡起地上浴巾放好，然后打开电吹风呼啦啦地吹气来。
吹风风力很足，牧水花十分钟不到，就将头发全部吹干。
他抬手随意揉揉，确认头发里面传来也是温暖干燥手感，这才打开门走出去。
也许还需要不听，
袁盛拔腿朝这边走过来。
牧水问：“
能看看这个乐园吗？”
袁盛：“嗯。”他说着，在牧水身边坐下，然后伸出手，抓住城堡顶端往上抬。
城堡顶盖就这样被分离开，露出底下模样。
这座城堡，只有城堡外形，内里却是很粗糙，条通道，左边有四个房间，右边有三个房间。
牧水不得不想到他资料……
司汤达综合征，伴随着强烈破坏欲。
他确有这方面严重倾向，但同时，在牧水看来，他又是个极度自律，自制力强到可怕个人。所以他破坏欲，从来不会对着别人发出。他能通过这样动作，来自排解。
在牧水看来，他远远没有严重到需要被监护，得不到自由地步。
牧水又歪下头，看向茶几。
套衣服摆在沙发上。
显然是准备给他。
牧水走过去换好衣服。
衣服应该是袁盛。
袖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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