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水松口气:“那就好。”
不然故意纵火罪,要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
牧水抓着袁盛手指,坚定地道:“烧吧,把整个空间都点燃。”
谈镜:“……那们,们不也被火焰包围吗?”
牧水冷静地道:“所以是赌把,看是不是在们被这把火烧死之前,整个空间更先步崩塌。”
“那边都解决吗?”牧水不再理会陈致远,低声和袁盛说话。
袁盛和他挨得很近,热意都传递到牧水身上,连开口都挟裹着热气,搔得牧水觉得脖颈痒痒。他说:“嗯,都解决。”
嗯,袁盛声音也是低沉,也弄得牧水耳朵痒痒。
谈镜在边揉着腰,问:“水……牧水,们下面怎办?”
“点火,烧这里。”牧水说。
袁盛声不吭,往牧水方向爬得更近,然后微微躬起背脊,脚踹开谈镜。
谈镜:“?”
谈镜:“袁哥?”
谈镜:“袁哥做错什?”
袁盛很快挤在谈镜和牧水之间,然后顺势半个身子都靠在牧水身上。
要说牧水已经长大,彻底脱离他保护,也彻底不再听他话。但偏偏他在某些方面,又单纯天真得令人发指。好像任何个心怀不轨人,都能轻易骗走他。
牧水:“你别往之前地方过去,你到这里来。”
袁盛:“嗯?”
牧水不好意思地说:“老师刚才过来。”
袁盛眉头皱。
从来柔软声音,刹那间也被赋予铿锵有力味道。
谈镜都惊住:“烧?就这烧?”
牧水点头:“嗯。”
但这声强有力“嗯”声之后,牧水又赶紧问句:“重叠空间里发生事,不会影响到现实空间建筑吧?”
谈镜:“不会,只是们出不去话,那就是真死。”
牧水还是看不见,他只能继续睁着双茫然又水亮眼,小声说:“袁哥你好沉啊。”
陈致远眉头皱得更紧,额头上青筋突突地跳着,连带手指里血液都涌动起来。
“水水,他对你做什?”陈致远咬着牙。
牧水不高兴地道:“没做什呀,只是压在身上靠靠。”
陈致远喉头痛,感觉血都涌出来。
牧水赶紧说:“所以你到这里来。”
袁盛动作顿:“好。”然后他手准确无误地勾到牧水手指。
要是这会儿空间里灯亮起来,那他们姿势看上去,简直就像是要被王母分开,在鹊桥上两两相望,拼命勾住对方手牛郎织女。
牧水对这个姿势滑稽程度是没有点自感觉,等勾上袁盛手,他就确认会儿袁盛和陈致远不会打起来,那就能放心。
“好,就这样吧。”牧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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