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很快下到
地下七层。
电梯
四壁是透明，牧水能清晰感觉到光线和深度变化，越往下，就越是无形中带来
股压抑感觉。
叮声，电梯门打开。
门外负责站岗士兵骤然回头，冷冰冰地打量牧水眼。
白适文又重新抓住牧水手腕，他将牧水往他方向带带，迎上岗哨打量目光。
“是在地下吗？”牧水出声。
“嗯。”
“地下呆久……不会不舒服吗？”地下没有阳光吧？没有足够健全空气循环系统吧？
白适文顿下，才扬起笑容，他转头看着牧水，低声道：“也只有牧医生会关注这样问题，其他人并不会在意。包括住在地下怪物本身。能够有容身之处，舒不舒服已经是不需要在意东西。”
牧水：“啊，是
想得太浅薄。”
牧水无辜地眨眨眼，眼底水雾升起，让他看上去更显得无辜。
“咳，咱们继续说这个怪物啊……”赵老先生边说边转身打开档案柜：“来翻翻。”赵老先生说着，顿下，转身看看牧水，又看看白适文，出声说：“白先生带他直接过去就可以。”
白适文点下头，也不打搅他们，拉着牧水手腕径直走出办公室。
“嗯？去哪里？”牧水忍不住回头又看眼那面档案柜。档案柜很高，里面堆满档案。落在牧水眼里，就是面宝藏。要是他能全部翻遍就好。
“带你去看鸿图收容怪物。”
岗哨立刻认出他身份，让出通道。
面前空间广阔，眼望去，是无数用铁栏杆搭建起来笼子。
每个笼子里都居住着个人。
仓廪而知礼。
只有得到最基本生活保障时，才有余力去关注别东西。
如果连基本生存条件都满足不，他们又怎
会去在乎地底下有没有阳光，有没有好循环系统，住起来舒适与否呢？
白适文笑下，嗓音深沉地道：“恰恰相反，是你想得太深入。”
牧水没有再就这个问题和白适文继续探讨下去。
“收容？”
“SCP基金会听过吗？鸿图收容所，和它性质有相似地方。凡是危害到公共安全，或是无法控制自身能力，甚至失去自意识，还包括无法被组织收入正式编制怪物，律会被收入鸿图收容所。比起怪物图鉴上，那些仅仅停留在纸张层面图像，不如亲眼见到来得更震撼不是吗？”
牧水重重点下头：“是。”
单从这方面来说，白适文可以说是个相当配合病人。也是个相当尽地主之谊主人，丝毫没有要在牧水面前遮遮掩掩意思。
说话时候，白适文带着他拐个弯儿，他们搭乘转角电梯，直接下到-7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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