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适文注意到他动作:“别收。”
“嗯?”牧水歪头,疑惑地看向他。
卡托帕斯突然走过来,他冷冷地盯着白适文:“你将他扣在身边,果然是别有所图。”
白适文敛起神色:“您是?”
卡托帕斯身后,几个外国人跌跌撞撞地跟着,口中还喊着:“大人!大人,救命……”
而那些瑟瑟发抖怪物们,口中还在发出尖啸,他们抓挠着自己身体,如同受到巨大折磨,脸上表情变得扭曲、诡异……虚影带来恐惧,压制住他们理性,反而将他们属于怪物那面激发出来。
现场变得更加混乱。
河村半天才拾回自己声音:
“跑!”
“快跑!他们虚影……虚影也能杀人!”
不大……吧?
没等牧水思索出个所以然,白适文突然动动,他迈步朝牧水靠近。
他目光盯住牧水掌心东西:“……那是鳞片。”越靠近,他看得越仔细,他又次开口:“那是……龙逆鳞。”说到这里,白适文目光有变化。
牧水眨下眼,捏捏掌心东西,然后目光越过白适文,落到卡托帕斯身上。
所以……加西亚是龙。
绝望,引不起任何震荡。
牧水下想起在重叠空间里时候,袁盛将他扣在怀里,背后好像也升起道巨大虚影。
他捻捻手中“小石头”。
……那谁影子是龙?谁影子是克拉肯?
牧水脑中涌现怪物图鉴里记载——
到后面就变成直呼:“卡托帕斯!”
“卡托帕斯!……”
白适文轻叹声,那副温文儒雅模样顿时变。他面色凌,冷声道:“关上大门,清场。”
那些始终站在边充当树桩工作人员,这才有反应。
他们抬手揉揉自己脸,如同妖怪化形样,脸上慢慢开始浮现各种不同不属于人类特征。
他们有化手为刀,有足下生焰,有碰到什什就会化作片齑粉……他们同样畏惧那两道虚影,但却不像其他怪物那样瑟缩畏惧,他们紧咬着唇,双眼猩红地冲入混乱怪物群。
牧水把玩下掌中龙鳞,准备收回到兜里去。
袁盛……是克拉肯。
“白先生!乱……乱套……那些怪物……”不远处传来其余人惊慌呼喊声,等着白适文主持大局。
白适文手扣紧对讲机,却没有对那头人发号施令,他静静看着牧水,像是在等待什。
那些剩下本来还紧扣着黑箱子,突然间也连锁效应般,个接个破开盖子。
怪物们争先恐后地钻出来。
北海巨妖克拉肯。
多腕足,头大。
……
牧水微微呆住。
……啊,袁盛头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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