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回来吃顿饭工夫,他也带着那种东西?!
他是不是疯?!
还是说有什不可描述偏好?!
“你带着那玩意干什?”郁清欢黑脸看他,“你脑子里是不是除那种事就没别?”
“没有。”霍渠小声反驳他句,见郁清欢越来越气,甚至抬脚想要走,眼疾手快抱住他大腿,小狗样在上面蹭蹭,委委屈屈道:“只是……每天都想要离你更近点。”
郁清欢心里又酸又甜,稍稍抬腿,把脚从拖鞋中抽离出去。
地板暖乎乎,光脚踩在上面点都不冷。郁清欢不知道,忽然觉得有些羞赧,他蜷蜷脚趾,想问问霍渠他房间有没有新拖鞋,霍渠却已经再次低下头,认真又笨拙帮他擦拭脚腕溅上去水珠。
郁清欢怔怔看着他发旋,只觉得胸口像是鼓满风帆,又撑又涨。
这个人怎会那好,他明明应该像许多天才样,高高在上,万事入不得眼。现在却为他,连这种微小事情,都能够第时间察觉。
“霍渠……”他眼圈微红,喃喃叫着声他名字,张张嘴,想要说什,眼前忽然花,有什东西从霍渠裤兜里掉出来。
门口放张小桌子,方便家里人给他送东西。那杯水是霍渠回来之前,霍母按照以往习惯,特意让李婶蓄满。
砰地声,杯子落到地上,好在没碎,只是水却溅郁清欢满脚。
“没事,”郁清欢缓缓呼吸,对霍渠说句,拉开门接过果盘,“谢谢。”
“客气什,你们也早点睡吧。”霍嵘摆摆手,很快转身离开。
郁清欢松口气,把果盘放到桌子上,刚要把杯子捡起来,霍渠已经先他步动作。
短短句话,却像是从天而降冰水,蓦地浇灭郁清欢心中火气。
他顿会儿,无奈叹口气,弯腰摸摸霍渠因为沮丧而低垂脑袋。
还能怎办?当然是选择由
手机,外加两个安全套。
郁清欢:“……”
郁清欢:“???”
最怕空气忽然安静——
所有感动瞬间灰飞烟灭,郁清欢深吸口气,忿忿把脚踝从他手中抽出来,咬牙切齿:“霍渠!”
“等下把杯子洗洗,再帮你倒杯。”郁清欢随手插块苹果放进嘴里,对霍渠道。
霍渠可有可无点点头,看看郁清欢,又看看地上。忽然从桌子上抽几张纸巾,蹲下去。
郁清欢以为他是强迫症又犯,看不得地上有水,刚想要调侃他句,霍渠却伸手握住他脚踝,“脱掉。”
棉质拖鞋已经湿半,但郁清欢刚刚太紧张,愣是没发现,没想到霍渠竟然注意到。
没得到回应,霍渠抬头看他:“清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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