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句话是：“那天卡座后面，不小心听到你们谈话。写
字过去。累你加班。对不起。”
这个对不起，指
是水天影视城上采访，据说改变顾问团期待值，从而给孟小丹下新指示，让她抓秃大把头发，熬更守夜查资料，把剧本改得面目全非之事。
当然，陶清风并没有看到来自身后，孟小丹那幽怨、受到惊吓又颤栗神色。他自己经纪人苏寻，沙洲经纪人艾玲都在角落，两人手里都拿着资料。把陶清风招呼过去之后，苏寻就对陶清风解释说：
“艾玲姐那里有个东华娱乐市场部提案合作计划，针对小陶哥你和洲哥，
先瞧瞧，觉得可以考虑
下。小陶哥你看看呗。”
沙洲已经接过那份计划书认真看起来，陶清风不明就里，也从苏寻手中接过份相同合作意向书翻开。
就在刚才，他收到严澹发来短信，知道严澹和《归宁皇后》顾问团里两位老先生联系上，还颇有些相见恨晚之感。其中位老先生，因为腿疾来不影视城参加调研；而另位老先生，又十分中意严澹。严澹自从知道顾问团去《归宁皇后》剧组调研之事后，流露出想去长长见识意思。老先生想，严澹虽然在华大圈子里小有名气，到底年轻，想去影视城玩玩很正常。何况他们这帮老骨头，也需要个年轻力壮生力军来挡酒。
两位老先生就联合向顾问团常务委员会推荐严澹，来代替那位缺席老先生，参加剧组调研，免得浪费名额（和招待公费）。
常务委员会有五名，其中两名就是那两位老先生，这件事当然完全没有悬念。
所以陶清风刚才就知道，严澹，和顾问团要来。虽然对于他来说，重点是前者，严澹要来调研，相当于探班，让他很高兴，没法演出“不知道顾问团要来”惊讶感。
孟小丹就挑眉问他：“你知道？”
如果陶清风多些现代娱乐圈知识，就会知道这项所谓“合作计划”其实是种变相营销手段。
麦麸营销，最
陶清风只好点头。
孟小丹问：“你怎
会知道？”
这个时候陶清风反而脑子能转得比较快，想得比较多。孟小丹和严澹认识，严澹过来，他们肯定要见面吧。那个饭局，自己也会在场吧。自己、严澹、孟小丹三个人面对面碰在块儿，孟小丹问句他们怎认识，严澹难道会不告知，那天在咖啡馆写字渊源吗？
陶清风就觉得，他还不如早点坦白。于是陶清风给孟小丹说两句话，把后者震得呆若木鸡，站在原地动弹不得许久——等她缓过神来时，陶清风已经被沙洲招呼过去，似乎要商量什事情。
陶清风对孟小丹说那两句话。第句是：“是严老师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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