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德观是不错,但是吧,不守规矩,是不行。”严放摇头:“而且,总不可能帮得所有人,今年替这个,明年替那个,他学还要不要上?所以说他傻里傻气。”
陶清风道:“不会。只是当时他目睹那件事,行使力所能及‘仁’与‘义’而已。严老师那小,就有这种心性,真是个很好人。”
严放打量着陶清风:“你很能理解他啊,怪不得能成为好朋友呢。但在们这些亲人眼里,他这样举动,终究还是让人担心。上大学那会儿也是。”
严放又吐口烟圈,继续道:“他在华大是校学生会,身体也还不错。大学|运动会,华大马拉松接力第三棒运动员,前天晚上忽然发烧。他平时练点散打,打点球,又比同龄人小几岁,可能就给人身体很好错觉。所以把他叫去替跑。但马拉松是真没练过——替得差点出事。他跑到半就感觉快不行,但直在跑直在跑,到终点就昏过去,被抬医院抢救。到什程度——他
。”
“傻事?泡吧抽烟喝酒那些?”严放自己点只香烟,眼神示意陶清风介意不?陶清风摇摇头。严放给他递只烟,但陶清风也摆手没接,放在边。
严放摇头道:“不算傻事,抽烟喝酒泡吧之流,不够看。年轻时候犯傻太正常。小澹年轻时候,也是个傻里傻气。”
陶清风失笑,自家人损着说是表示种亲昵,但陶清风当然不能附和,道:“怎这样说严老师呢?严老师是见过,最聪明人。”
严放说:“他知识层面上还行吧。但小时候脑筋真不知道在想什。”
陶清风看着对方脸“快来问”表情,只好心里暗暗对严老师抱歉声,毫不犹豫地揭开八卦盖子,道:“怎说?”
严放说:“他小升初那会儿,班上有个同学忽然急性发病住院。其实平时也不算很熟。结果你猜那小子做什事情——他去帮那个成绩不太好同学,考小升初试。小学替考查得不严格,还真帮那个同学考上个还不错初中。但他自己缺考,重新读年。可把家老爷子气——其实爸气不是他耽误年上学。他后来跳级跳好多次,不缺这几年。而是担心他目无章法。抽那小子顿,说小学能替考,是不是高考也能替?要坐牢知道吗?”
陶清风问:“严老师为什要那样做呢?”
“是啊,这也是们问他,最想知道,”严放吐口烟圈:“你猜那小子说什:他说,那个同学家里穷,治病又花家里钱,错过这次考试上不初中,就要辍学。他还说,那个同学,其实不笨,能学好。”
陶清风动容道:“觉得严老师,很有侠义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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