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清风尝试话剧就是这两年事情,话剧舞台虽然更小,但是对演技要求、连续表演功力却要深得多。只有演技积累到定水平,才有资格去演话剧。陶清风这回遇到是经典改编话剧《梁祝》,导演希望他在里面反串祝英台。这可真是个大挑战。陶清风思量再三,最后答应尝试。
扮演祝英台要打耳洞,是因为台词里梁山伯问祝英台为何会有耳洞痕迹,祝英台说是小时候扮观音留下,梁山伯才没有起疑心。
严澹直对陶清风去反串女装,混杂着微妙不悦和期待复杂情绪,这种情绪在他回屋发现陶清风捂着耳朵时达到顶峰。
“你耳洞打好?疼吗?看看。”
陶清风面前散着几张带着血迹餐巾纸,简直像某种案发现场。陶清风悻悻放开手,严澹捧着他半边脸,只见殷红耳垂稍微有点肿,不过已经不流血,现在陶清风戴着阻止耳洞愈合耳钉是枚银片,形状像是……
等会儿把玫瑰铺在两边,走在中间是不是就像是玫瑰大道,可以从这个座位直铺到门口。”
陶清风想象下那个画面……虽然感动,然而真太夸张。
“不如把这些花免费送给街上人。”陶清风提建议。
“你看。”严澹指着窗外跑来跑去兴奋卖小女孩,因为他要订大堆,茶店把消息送出去,这条街上卖花女孩手中存货都不够,她们正在开心地调货,“如果给街道上人送花,这些卖花女孩就做不生意。”
“你说得对。”陶清风也接受,笑道:“那该回送你什呢?”
陶清风轻声道:“去定……定对燕子,背面刻是你名字和表字。你喜欢吗?”
严澹眼神逐渐变深,捧着陶清风脸,轻轻吻在耳垂上,还有点血腥味、金属片以及消炎药水味道。他抑制住某种冲动道:“很喜欢,毕竟这玩意……”他小心翼翼试着帮陶清风重新固定下,还顺便看看那枚燕子背后刻字:边是他两世两个名字,另边是他表字。
“毕竟这玩意……白天黑夜都能钉在你身上。”
陶清风愣是没想到还能有这种解释,面红耳赤地捂着脸,耳垂简直像是真充血发炎。
陶清风要反串演话剧《梁祝》消息,
“个主动、深情和缠|绵热吻?”严澹期待地提议。
陶清风红脸:“服务生可能会进来。”而且在窗边,会被人看到。
严澹眼珠转:“那干脆把这间下午茶店买下来,然后顺便在这沙发卡座上对你做点别?”
陶清风被他这天马行空想象力雷到,钱多也不是这花。他还是以第种方式,在街边人歆羡好奇目光中回礼。
陶清风接下工作是要演部话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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