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翩抱着被子,忽然很委屈,呜呜两声,痛恨自己没有听费准话,应该多备点抑制剂,他哪儿知道这种时候需要那多抑制剂才能控制下来!
他现在这样,又哪里能出去买抑制剂呢?
孟翩下意识地呜呜呜着,又爬出被窝,找来手机,打开通讯录,只有外婆和几个邻居婶婶。
外婆在江市,邻居婶婶就算能来帮忙,送过来也太晚。
孟翩慌乱着,手指不小心滑,滑到最近通话界面,看到个陌生电话号码。
孟翩双眼迷离,费力从被窝里爬出来,拿第二支抑制剂,又给自己扎针,继续像小乌龟样,缩回被窝里寻找安全感。
浑身发热,被窝里都被闷得全是热气,孟翩缩在里面,差点要喘不过气起来,又微微探出半个头,用力呼吸。
身体上难受,似乎有那丁点缓解,他以为抑制剂起效,抱着被子默默等待,十分钟后,刚缓解下难受,又变本加厉起来。
怎会这样?
孟翩慌,他不知道原来Omega发热时候这可怕,两支抑制剂都不管用吗?
直接开始打架,孟翩想再撑会儿,却点也撑不下去。
没法,他只得收拾习题册,回床上睡觉。
刚躺到床上,他就觉得自己身体不对劲,不仅仅是疲惫,而是在发热,腺体也跟着在发烫,孟翩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腺体那里跳跳,很不正常。
这波发热来势汹汹,几乎是几分钟内,孟翩就闻到宿舍里隐隐有小甜酒味道,信息素飘出来!
这不是普通发热,难道真被费准说对,那什热来!
他现在脑袋糊涂着,想许久,才想起来,这应该是费准电
只剩最后支,再不管用怎办?
孟翩边慌乱,边又不敢耽搁,把最后支抑制剂狠狠地扎进后颈,自然又只换来片刻舒适。
他不知道自己想要什,就是难受,难受得喉间忍不住哼哼出哭腔。
这支抑制剂,又缓解点难受,但显然,不够,完全不够。
可是他已经没有更多抑制剂。
知道自己多闻会儿信息素就会醉,孟翩生怕自己醉糊涂照顾不好自己,忙下床,四肢发软,摇摇晃晃地去柜子里把三支抑制剂都拿到床边,先给自己扎针,另外两支以备不时之需。
打完抑制剂,孟翩缩回床上,默默等待发热过去。
抑制剂效果很快,宿舍里小甜酒味散很多,没有更加浓郁,但是身体上不适,却不退反增。
腺体刺痛,浑身无力,但是又很是渴望着什,孟翩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又痛,又哪里心痒难耐,就像有许许多多小蚂蚁在咬他,难受地想哭出来。
特殊时期发热,抑制剂怎可能没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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