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呈看得心里暖暖,捧着他手,亲亲他手指,然后轻轻地要把戒指拿下来。
谁知,陆君先手忽然紧握成拳,不给摘!
“你干什?”陆君先惊醒过来,看到纪呈要摘他戒指,愣住。
“……给你换个。”
纪呈耳朵通红,被外面礼炮光照得很明显。
臭小子!
以前做狠,至少可以不管不顾地睡着,反正纪呈会帮他清理,今天可好,纪呈自己睡死过去!
累得不想动,陆君先懒得管床干不干净,往纪呈那里爬爬,靠在他怀里睡觉。
除夕夜凌晨到,外面响起鞭炮声,礼炮炸得天空忽明忽暗。
陆君先哼哼声,不太想醒。
陆妈妈这才满意,道:“去年呈呈太可怜,新衣服都没有,今年特意给他做好几套,去分新衣服。”
每年家里过年新衣服,都是陆妈妈亲手为大家做。
陆妈妈高高兴兴地去自己工作室里把做好衣服套套捧出来,准备去个房间个房间分发。
然而,套都没分出去,匆匆下楼。
“怎?”陆爸爸问。
:……
“你还想着孙子呢?儿子不比孙子重要?迂腐!”
“不迂腐!这不就是感叹下嘛!”
陆妈妈冷哼声,站起来,把趴在地上玩球毛毛抱起,让陆爸爸怀里扔。
毛毛如今是大金毛,个子不小,体重不轻,把陆爸爸压得脸懵逼。
陆君先又愣下,也清醒,打开床头灯,才看见被面上放着只绒盒。
里面是什,不言而喻。
纪呈红着耳朵,打开盒子,里面蹲着两只模样男式钻戒,
“你什时候买?”陆君先有些意外。
纪呈耳朵更红
纪呈却猛地就惊醒过来。
十二点!新年!
浑身醉意立马散,他忙坐起来,从枕头套子里掏出只绒盒。
摸摸陆哥脸,见他没有要清醒样子,纪呈也不去叫他,只执起他手,看着他手指上戴着戒指。
那是之前他送,很便宜戒指,陆哥从来没有摘下来过。
“啧啧啧!不得不得,都在发酒疯!”
陆妈妈红着脸,赶紧在陆爸爸身边乖乖坐端正,假装认真看电视。
陆爸爸:……
发酒疯?哪种酒疯?肯定是很涩情那种!辣眼睛辣耳朵!
陆君先喘着气趴在床上,看着边上睡死过去纪呈,恨不得脚把他踹下床!
“喏,你假装这是孙子吧!”
陆爸爸:……
默默地撸着毛毛毛,陆爸爸嘀嘀咕咕道:“这哪是什孙子?”
陆妈妈怒视他,觉得在这样好日子里,老公还要说这种话,太伤孩子们心,不许他说。
“好好好,不说,也是很疼呈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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