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养这鹦鹉好几天,还是第次鸟嘴里吐出象牙来。
他起身,又发现岚王白色亵衣竟还在床上,正被他四仰八叉压在身下面。
缕缕幽兰香。想来多半来是他睡得沉压住岚王衣角,而岚王早朝不舍得吵醒他干脆把衣服给脱吧。
但是,这……
宴语凉想起似乎看过类似小话本,是说有个皇帝怕吵男宠睡觉因而拿刀割断自己袖子,所谓“断袖之谊”?
路遇昨夜各路同僚。
相互掀起帘子,都看到彼此迷惑眼神。
都没被抓。
讲道理,不该早就被网打尽?
……
那岚王直接脱,是不是也该有个词儿?
宴语凉抱着带着余温白衣倒回床上,思考会儿岚王下朝他要怎甜乎他,逐渐从困倦中醒过来,忆起昨天晚上好像生点事。
半夜里,是不是有乌衣卫在外头闹?
好像不是梦。但他睡得迷迷糊糊,记不全。
同个早晨,宴语凉已习惯醒来时岚王干活去而傻鸟在叫。
“岚王千岁,岚王千岁——”
“阿昭。”
“呱,喜欢阿昭。”
宴语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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