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昭,你说话。”
边安慰,边深刻反省——他时至此刻
今早也样。只是庄青瞿今早起迟,晨光熹微中走得匆忙,只隐约觉得阿昭哪里不对。
回来时候天光已经大亮,看果然不对,眼睛肿得厉害。
“你,怎回事?”庄青瞿疑惑。
倒并非不担心,实在是他很是很解这个人——什?困难能吓哭宴语凉,什?人能欺负哭宴语凉?就他那上蹿下跳德行和肚子鬼主意,不可能事。
近来又没什?不开心事,那为什?……
就算是块木头,能收到个绝色十七岁少年这样美好认真又脆弱剖白也该动心吧?
总没有强行不动心道理?。难不成他以前不喜欢男人?
鉴于他失忆后成天看奚卿看荀长都能看得那开心那德行,他以前不喜欢男人才有鬼!
所以,到底为什?。
这回忆简直是不可理喻,宴语凉真心想不通。
什?连药都灌不进去,他急得又去哄。哄很多次,却往往只是默然抱着,少年红着眼睛在他怀中倔强着不看他。
“阿昭,”后来,少年哑着嗓子说,“小时候远不如澹台他们,你……不看、不理?、不喜欢认。”
“可后来……所有人都说最好,你为何还是不肯多看眼。”
宴语凉:不是!朕没有!
没有不喜欢你啊,更没有不看你不理?你!
“总不是在担心北漠吧?阿昭放心,有在,就算他们明日就来亦不会让他们踏上大夏之土半步。”
“……”
“阿昭,到底怎?跟说?”
结果宴语凉不说,只头撞他怀里紧紧搂着他。至此庄青瞿终于也有点慌,他就没见过宴语凉这样。
偏偏他又正好非常不擅揣测人心、更不擅长哄人。只能无措地把人抱起来笨拙地吻他。
当年小庄那好,二十八岁他看眼都完全顶不住,二十岁他是如何能那无动于衷???
……
庄青瞿今日难得没耽搁,下朝就回宫。
他觉得阿昭不对劲。
庄青瞿之前生病时候说胡话,让宴语凉答应他每天上朝前都给他个亲亲。没想到宴语凉后来就认真记住,早上哪怕起不来也总会迷迷糊糊在他出门前给他个爱亲亲。
理?你,只看你个。小就直追着你跑,失忆之后眼里也就你个啊?谁没看你为什?要说这?伤心话?
呜呜呜心疼死朕,朕发誓以后自戳双目也再不看别美人,从今往后都只看小庄个。
可纵然他在这哇哇叫,梦里他却直沉默不语,只缓缓搂紧少年。
真急死都。
宴语凉无论怎想,当年庄青瞿十七八,他也该二十出头,总不至于还能是块不开窍木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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