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青瞿:“嗯。”
宴语凉:“青瞿穿上以后样子,其实有点像他。朕意思是
孤零零矗立在这片静谧广袤上。
走过去,宴语凉看到墓碑下面有东西。
两瓶京城梨花白,两瓶大漠屠苏。屠苏酒是旧,已经盖许多黄沙,梨花白是新。
还有块石头,下面压着张看似陈年、早已经风烂纸张。
宴语凉拿起来,那竟是宫里澄心堂纸,上面文字已不清晰却还依稀可见。
之所以断续,是因为他毕竟是个不世将才,旦战火燃起,他还是要第刻奔赴前线。
可庄氏和澹台氏都防着他,每次打仗派他去打,打完就立刻调回来继续做太傅,不给他自己兵,不给他在军队里扎根机会。
师云不在日子里,大家经常都会想他。
大家私底下主子叫别太傅“夫子”,只有师云,大家私底下都叫他师父。
宇文长风老爹与师云爹关系好,经常都会带来很多师云消息。
来都允,可皇后和贵妃怕宝贝儿子受伤,皆临时借故不去,师云就只带二皇子和几位伴读出门。
他没有带他们去采桑围场。
而是带他们出城。他们只见过京城东西市热闹繁华,他带他们看普通百姓生活。
看何谓饥寒交迫、何谓路有饿殍、何谓民生多艰。
看无数冰天雪地里赤身裸体麻片蔽体百姓,看人哭着卖儿鬻女,看人做工做得十指弯曲直不起腰,看官兵驱赶百姓、视民生如草芥。
诏书……庄青瞿收复北疆……平定瀛洲……建云胜洲……册封岚王……
很多年后,继承师云遗志新“大夏战神”,替师云将他没能够收复疆土全部打回来。
宴语凉回头看着岚王。
此刻庄青瞿身素白如谪仙。而他昨晚却是身潇洒进铠戎装,深蓝色披风。
宴语凉终于想起来,有些更咽,有些好笑:“你那件,是师父战袍。”
大家们逐渐知道,师云还有个弟弟。年纪和庄青瞿样,但因太过顽劣不学无术被他爹扔进兵营。
也听说他们眼中温文尔雅师云将军,在战场上其实是个狠人。
不仅擅长排兵布阵,也擅单打独斗。曾经有次陷入白刃战,受伤十余处,硬生生抢刀砍死三十几人活下来。
戈壁望无垠。马儿停下来,天边是残阳如血。
座石头墓碑。
无数历史、道理,前朝旧闻,皆不如亲眼见。
世家公子、宫中少年。真切地看那剥去粉饰,血淋淋黑暗与真实。
师云叹道,你们都还小,本不该带你们来。
可大夏已经等不及。外敌环伺,内忧不断,战火频繁,土地荒芜。如若等你们长大这切还未能有所改变……
师云断断续续当五年帝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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