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成眼睛渐渐眯起来,看来这根本没有什理由,弟弟是被欺负。
展松林见大哥不太高兴,灵机动,嘚瑟地扭扭腰,眯眼猥琐地道:“比大小!这个大攻!”
覃成脸刷地下就黑。
他看着展松林没正经样子,看眼他腰以下,严肃道:“好好说话!流里流气!”
展松林立马就吓得站直,心想自己也没说什下流话,大哥也太凶……
虽然当时弟弟说是上形体课拉筋拉伤,他也信,但是那个时候他已经默认弟弟是下面那个,所以后来才给展松林买套,叮嘱他许多。
如果自己从开始就误解他们上下之分,那覃成觉得自己买套给展松林,就有些尴尬无礼。
那样话,他应该叮嘱是弟弟才对。
展松林虽然是纯0,但是他向来自诩183总攻,自然不愿意让覃成怀疑自己和覃就在起是下面那个。
“没有没有,攻,美丽受,大哥你没误会。”
覃成别墅客厅里,展松林又穿上那双粉红色兔子耳朵拖鞋,站在沙发边上,低头看兔耳朵。
今天他依然没有提出对粉红色拖鞋不满,因为坐在沙发上大哥,面色不太好看。
覃成盯着展松林,看许久,终于出声。
“你们没有互攻?”
大哥今天对这个词似乎格外钟情,展松林躲在拖鞋里脚尖微微翘动,抖动着上面兔耳朵,心里有些苦恼。
“大哥,你就别问,这都是房内私事,哪有你这问?攻就是攻,受就是受,往往恋爱前就定下,攻受才相吸啊,受受还走不到起去呢。”
展松林无奈地抱怨,暗指自己和覃美丽受受不可能在起,当然毫不知情大哥是听
展松林笑眯眯,他觉得这个“装傻任务”,他最高兴就是过把攻瘾。
虽然害怕自己误会什,但是当展松林说没误会时候,覃成居然有些失望。
作为哥哥,当然不太乐意自己弟弟被别男人压在身下。
“你们是怎分攻受?”覃成不太能理解弟弟甘愿被人压,觉得其中可能是有些道理。
展松林愣下,没想到大哥居然问得这细,但是这个问题,还真难倒他。
“嗯……大哥,般而言,攻不会做受,受享受做受,互攻比较少,你不用怀疑,和美丽很好。”
覃成依然看着展松林,看着他翘来翘去脚尖以及动来动去兔耳朵。
展松林背上汗毛竖,不翘,立马站直,两手在身侧摆平。
“你和小就谁是攻?之前是不是误解什?”
被“互攻”刺激到覃成,忽然想起自己对他们这个并没有解过,只是第次见展松林时候,看到弟弟走路瘸拐,下意识地以为他们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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