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微皱眉,洗手,擦净,走过去想伸手摸摸展松林头,看看有没有发热。手都要触到额头,忽然觉得刚刚直在弄菜,还洗手手太冰。
覃成放下手,微微凑过去,额
可是想想学校里,明天晚上就是迎新晚会,同学们都在抓紧排练,没有参加同学们也都做着后勤工作,并不悠闲。万半夜觉得不舒服,不好意思打扰他们,校医室又关门,校门也关,那真是叫天天不应。
“麻烦……”展松林想说“麻烦大哥”,结果张嘴,只有破碎声音,后面直接发气音,绝望地闭嘴。
覃成看着他可怜难受样子,又伸手摸摸他头,“别说话。”
展松林便沉默下来,乖乖在副驾驶位上缩好,任由大哥带他回去。
回到别墅,作为个病人,覃成今天没有再要求他学这个学那个,让他休息着,自己去厨房做晚饭。
展松林扁桃体炎,以前只要挂个两天水绝对能好,可惜现在医院不到万不得已是不建议,甚至禁止输液。
两人到医院,覃成替他挂号,领他去诊室,由于展松林说话艰难,就连医生问话也大多由覃成代为回答。
展松林深深地觉得,生病时候身边有个会照顾人真是幸福!
去年他发炎发到高烧,没办法去校医室输液,覃美丽也是陪着他。结果那家伙在病房里觉睡到他三瓶水挂完,仿佛只是去做个梦。
明明是兄弟,区别怎就这大呢?
展松林过意不去,不过是喉咙疼,也没哪里不舒服,觉得自己像个病号样躺着休息,等待喂食就太过分。
他拖着专属粉红色兔耳朵拖鞋,跟着大哥去厨房,想着至少帮忙打打下手,谁知大哥今天连切菜都不需要他切。
大哥在厨房里忙碌,展松林什都帮不上不说,还在这里等待大哥投喂,想想真是羞耻。
边胡思乱想,展松林边靠在厨房门框上,默默地陪伴着辛勤大哥。
覃成做好配料,把粥熬上,扭头,就见展松林趴在门框上,目光呆滞。
医生看看展松林喉咙情况,果然如展松林自己所料那样,扁桃体发炎。关于这点,他从来不会料错,只要喉咙有些些吞咽疼痛感,他就知道不妙。
医生开药单,覃成去拿药,展松林乖乖跟在身边,像个小尾巴。覃成也会时不时地扭头看看他,防止他跑丢,最后索性握住他手腕,把人牵在身边。
展松林觉得自己就像个奶娃娃,需要时时被看护那种。
出医院坐回车里,覃成沉默会儿,扭头看他,道:“今晚住那里吧?你同学们都忙着排练,怕是照应不你。”
展松林愣下,支支吾吾不知道怎回答,觉得太麻烦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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