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花板上正悬挂着个穿着白袍男人。
他惨白着脸,只剩下眼白眼球正动不动地注视着北川寺。
对此,北川寺只是手腕翻,兼定入手再脱手,最后再
要是假设麻宫瞳是麻宫本家镇魂双子中个,麻宫永世又是个什地位人呢?
北川寺皱眉思索着。
可现在到手线索实在太少,他也不敢轻易下达判断。
“既然麻宫永世在这间宅邸中生活过,也就说明她会留下些属于她自己痕迹。”
这是绝对无法掩饰事实。
残缺笔记本页上如是写着:
‘菜月病情越来越严重,她现在已经开始自己抓扯头皮,精神状态也渐渐不对,她开始大喊大叫,还直要找回梳子,不得已之下,只能用绳子将她捆住,希望这样对她自残行为有所约束。’
‘看来村中医所是无法将她治疗好,等到仪式过去后就只能找个机会让人带她出村子。’
‘外面医院应该能有把握治疗菜月吧?’
‘听说永世与菜月关系不错,这次她过去,应该能起到镇静作用吧?’
,北川寺捏着电筒扫过去,刚好看见个席和服白衣头皮腐烂女人在寻找着什。
“找不到,找不到,梳子——啊!!!”
伴随着又大块头皮从脑袋上恶心滑落,女人痛苦地哀嚎声,破碎消失。
那也是单纯残像。
北川寺站在二楼用手电筒扫遍,并没有发现残像遗留下来东西后,向着左边继续走去。
只要找到那些痕迹,那必然会透露出蛛丝马迹。
北川寺心中主意已定。
只不过这次他刚抬头就感觉到不对劲。
天花板上,似乎多什东西。
他仰头看去。
再到后面字迹已经模糊不清。
结合病情以及梳子、头皮这些关键词,其实并不难推断刚才在楼下女性就是麻宫菜月。
“只不过”
永世这个人名已经出现两次。再结合前面厨娘笔记、魂引仪式笔记以及麻宫冬子曾经日记,也能推断出来,这个麻宫永世说不定就是镇魂双子当中个。
“但如果镇魂双子在麻宫家已经有位,麻宫瞳又是怎回事?”
左手边房间大概有四到五间,在走道深处,似乎还有上三楼阶梯。
从北川寺视角看过去,这左手边房间大概就是用以招待客人用餐区域,四到五间房间又分为里面到外面两层。
外面层还散落着落满霉菌灰红色坐垫。
这坐垫颜色以前应该是朱红色,只不过经过如此之久时间,霉菌以及天气变化带来潮湿水分,早就让它褪颜色。
北川寺直直地走进里面层,发现在用餐小方桌上还放置着张小小笔记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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