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宫永世摇头叹息:“而关于你疑问‘祸津’这个概念还是记得非常清楚。因为这是全村人都知道,但基本上很少提起事情。”
“所谓‘祸津’用通俗点话来说就是灾厄。从千年前开始,就已经有过记载——”
“据传说,神驻山之中居住着祸津之神,而居住在神驻村中人们遭受到‘隐世’威胁,神驻村民就开始频繁地被‘神隐’,人被悄
说着,麻宫永世虚幻脸上流露出抹自嘲笑容:“事实上,‘净洗仪式’举行不举行都不会影响到要石。只是麻宫家单纯用以提高麻宫本家之人对仪式崇敬感,以及增强本家人对‘家族’这个群体荣誉感。”
“怎样,在寺君这种大城市人看来是不是很不可思议?竟然凭借着牺牲者这种野蛮血腥噱头来让本家之人信服”
北川寺却十分理解地摇摇头。
“能够理解。”
“哎?”麻宫永世这倒是没有想到,她脚下略微顿,奇怪地看眼北川寺。
北川寺还没有踏入地宫,潮气就如波涛般迎面扑来。
他拿出水壶喝过口,回过头看向实体化漂浮在空中麻宫永世,示意她先开路。
毕竟这是麻宫家秘地,其中说不定隐藏有什机关。
麻宫永世显然也明白北川寺意思,她保持实体化姿态落下,乌木木屐踩在地砖上清脆作响。
北川寺见她向下走去,也是吊在她身后,步步向下走去。
在她注视下,北川寺抿住嘴唇脸色没有丝毫变化:“正如你所说那样,麻宫本家本意并不是想进行‘净洗仪式’,而是单纯想让仪式神圣化,让他们所作所为正当化,让麻宫本家人更加信服——”
北川寺声音顿:
“但到现在都还不太明白,麻宫家与神驻家费尽心机想要镇压住‘祸津’究竟是什东西?”
他目光炯炯逼鬼,看得麻宫永世都忍不住向后倒退两步,北川寺继续说道:“祸津究竟只是字面上意思祸患还是自然灾害?亦或是十分恐怖怨灵?——这些东西都想知道。只有解到这些,才能解决掉麻宫同学身上问题。”
“麻宫同学指是瞳吧?”听见熟悉名字,麻宫永世语气顿:“以前隐约也从瞳身上看见过,你就是她贵人,能隐约感觉到你应该就是破局那个点。”
两个人沉默很久都没有交流,大约行程过半时候,麻宫永世突然停下脚步,明亮双眸中闪过丝光彩来:
“能感觉到记忆在复苏,寺君。”
“你想起什?”北川寺问道。
“石之间举办仪式,祭祀要石仪式。”麻宫永世又迈动起脚步,她边走边解释道:
“每过五年,要石都要进行次‘净洗仪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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