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晟没有祁衍
天赋。
所以日常只好在
旁看看书、翻翻从表姐那借到初中课本。
生物、化学、历史、地理，也是新世界。
每天最期待，是晚上睡觉前祁衍给他秀新成就。
小衍好像特别喜欢看他惊奇样子。
孟鑫澜美滋滋。
然而事实上，那本《计算机语言学》，程晟努力看
，并看不懂。
虽然他直是个成绩优秀好学生，但大概……搞电脑这种事情，是需要天赋吧。
他如今仍旧是只擅长玩玩小游戏。
办公软件跟着祁衍看会点、但始终玩不熟，最多上网勉强和人聊聊天、打打招呼
他本以为，祁衍就是吐吐槽而已。
可结果，男孩真开始上网找“如何改进电脑拼音输入法”，网速太慢，信息太少，他又去新华书店找书。
在书店各种翻翻翻，目十行。
预算有限，在权衡比较之下，他最后只买本书回来。
那本书非常贵，又大又厚，放在电脑边。
鼓电脑，各种沉迷其中，不能自拔。
那个年代电脑笨重又功能有限、连网速度让人崩溃又容易蓝屏死机，也常会被他吐槽。
“别不说，这个输入法也太蠢吧？”
他手指各种切换输入法，全拼双拼五笔，快得程晟看不清。
“你看！祁衍，祁衍，就就
个简单名字，它记不住！”
只要屏幕上出现东西能让程晟睁大眼睛，他就开心。
就会暗自眯起眼睛，笑得像只骄傲又得意猫。
而祁衍，已经开始和很多厉害论坛坛主交朋友，跟他们在学习注册域名、建网站。
日常手拿着书，手操纵键盘。
电脑上是黑屏、蓝屏，各种花花绿绿英文输入。
程晟甚至都不知道他是究竟从哪里进到这个界面，也根本看不懂。
……
过几天孟鑫澜进房间做卫生，看到那本书。
“啊！胜斌！你看你看，你看孩子买书，计算机语言学！外国出版，那厚！”
“哇这里面写好多英文，写啥
完全看不懂啊，儿子小小年纪居然买这高深学习材料！这太热爱学习，这以后绝对前途无量啊。怎样，就说电脑买对吧？”
祁胜斌其实也不懂，咳咳：“爱学习是好事，买书钱给报销，应该鼓励！”
“哥哥是榜样，得让小衍多跟他学学。”
“教他那多遍，好不容易能记住次，关机又忘，这不是蠢是什？”
程晟就笑着摸他头：“小衍，你和拼音法较什劲？”
祁衍：“是较劲？它既然叫电脑，它就不该笨跟猪样！”
“写程序人也是脑子不转！要是让写个输入法，起码经常输入那些词，它该会自动学习并记得吧！”
程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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