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程晟傻傻
愿意
直等。
祁衍还是尊重
寺庙。把程晟抱起来，扛出门。
在外面小巷里，才把人抵死在墙壁上亲吻缠绵。
记得很多年前，他在这里摔碎只糖葫芦，如今经年已去，似乎隐约还能闻到空气里飘荡着香甜。
是谁不久之前，还想着他只要做弟弟，绝对不会接受除此以外任何感情。而如今，又是谁死死抱着他宝贝，灼烫索取、耳鬓厮磨，秒都不舍得放手。
祁衍当然知道，小时候妈妈教过他神佛面前不能任性妄为。
他不该肆无忌惮俯下身，去亲吻自己家宝贝后颈。
可是如果。
可是如果，他是抱着极端庄严、丝毫不曾有任何亵渎心态呢？如果无论哪个神灵怪罪下来，他都能坦坦荡荡无愧于心呢？
在起久，有默契。
难道他在这里祈祷句希望妈妈醒过来、希望和哥哥起以后万事顺遂，切就能轻易如愿
？
不会。他愿望，对神明来说都是强人所难。
所以干脆算，他也不为难神明们。
他就靠自己努力，不依赖任何人。
程晟双手合十默默许愿。
是想去，却只看着他。
祁衍拉着他跨进寺庙门槛。
记得上次他们来时，往许愿池里投几块钱都要捉襟见肘，而现在终于多少硬币都有。但寺庙就是寺庙，再有钱也是许愿池投三次，三个愿望，不多不少。
程晟试着投，这次三次都中。
他非常兴奋，像是多年努力终于得到上天嘉奖样，灰眸里闪着盈盈光。
他自嘲，笑着，心底莫名泛上些许涩然。吻变得急躁、渴求，仿佛定需要掠夺才能平复不安般。
很奇怪。
这个人是他。这个人比谁都认真，愿意给他切，毫无保留。
那为
上次许愿，程晟说“两个愿望都给小衍”。刚才许愿时，他又偷偷直看他。这次，指不定悄悄把三个愿望都许给他。
这人就是那傻。
祁衍贪恋地蹭着哥哥后颈。
他现在越来越能确定，大概他确实很早以前就喜欢他。从来都是把他看做“自己东西”，从很久以前想要亲吻、抱紧、据为己有。
只是那是太年少、太迟钝。
古刹小寺，松树繁茂。
离开许愿池，突然被拦腰捉住。祁衍抱他抱得死紧。
程晟：“小衍，你干什？”
“别闹，不能在这……”
寺庙是很庄严地方。
“小衍，你不许吗？”
祁衍：“……哦，
还没有想好。”
不知道为什，他突然就不想许。
记得小时候，每次过年数他在这里抛硬币抛得最欢、愿望最多。那时候世界像是个大大童话，他是小王子，什都想要。
可越是长大，越认清人生不可能那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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