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晟写完
草稿纸他都不放过。
叠成小飞机，咻——
飞机落在程晟头上，他拿下来，面无表情给他戳回去。
然而祁衍再把废纸叠成竹蜻蜓，这次程晟就没有见过
。等再叠房子、叠螃蟹、叠钢琴……
程晟哪怕
把年纪，拿过来依旧觉得好神奇。
“仔细想想，咱俩小学时候其实坐过同桌，但
当时人太好都没跟你画线。现在划道找找当时感觉？”
程晟：“…………”
他好气又好笑，差点没掀桌：“你这是单纯在浪费桌子！”
祁衍：“哈哈哈哈哈没事，这桌子又不值钱。”
程晟：“不是值钱不值钱问题，不要随便浪费东西！写字台好好写字台做错什
，写字台招你惹你？你就给人家划道！”
程晟脸懵。
那堆五颜六色笔不仅色泽明亮，甚至还带闪粉亮片，随便涂涂画画，就把本真题画得像是巴啦啦魔仙堡样。
祁衍还非说好看。
说程晟字工整好看，有艺术性。说他就喜欢他把习题集写得五颜六色，这样他帮忙批改也不无聊。
程晟很费解，他以前都不知道小衍还有这种特殊爱好？
厘米，各种神气活现地把真题举到头顶。
幼稚得程晟都对天翻白眼。
他在灯下题题对答案，程晟去给他切宵夜水果。
“做不错，只错题。”
祁衍嚼着哥哥递过来苹果，突然想起来小时候程晟为他，度是习惯性地无论做什卷子定要错题。
祁衍黑瞳看着他：“你看你，你果然就没有童年，你除个纸飞机
程晟是真心疼桌子。
他曾经和小衍有过个家。可后来那个家被他卖，他至今都不能原谅自己。而现在好不容易有新家，丝毫、草木他都格外珍惜。
就连平常在写字台上做题，他都会垫大张鼠标垫。就怕不小心留下划痕，结果小衍倒好！
没出几天，他家幼稚小祁总变本加厉。
程晟做题，小祁总就没事在旁边桌面上涂鸦。涂得嘎吱嘎吱响，涂完还戳戳他，“哎哎，你看画小狗像不像？”，仿佛小学里常见那种自己不学还要带得别人也不能学典型差生！
万万没想到这居然只是开始。
“你……干什？”
他眼睁睁看到祁衍在写字台上重重划道，他们家写字台是木，直接道深深凹陷。
祁衍：“这是三八线。”
程晟：“？？？”
他恍惚抬起眼。
程晟还在那里自顾自地，皱着眉思考错题原因。
祁衍则黑瞳沉沉看着他灯光下侧脸轮廓，时间，仿佛像是在看小时候那个安静男孩。
过几天，祁衍突然买大堆各种颜色、亮晶晶笔。
“给你做笔记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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