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知道你觉得不公平,总觉得吃亏受委屈,”祁衍垂眸,“但其实这种事,谁说得清楚。”
“他也为付出很多,互相之间早就说不清楚。而且本来两个人在起,就不该以谁爱得深来做裁量。”
“想跟他在起,这就已经够。”
“如果非要分出个多少,如果段感情总有个要喜欢得更没救点,宁可那个人是。”
“宁可承受多点,如果这样可以让他轻松些。”
小舅舅:“可是如果呢?”
“如果,”祁衍垂眸,“不相信‘如果’。”
“因为非要说如果话,如果妈妈跳下去那天,放学回家路上没有在糖果店和花店逗留那久。”
“……”
“那天,本该在她跳下去之前到家。”
“也不会原谅。”
“没有原谅,但是放下。”
“因为如果不放下,辈子也不可能不幸福。既然想要幸福,又为什要跟自己作对。”
他微笑,阳光照着他金发。
少年回过头,黑瞳璀璨,认真犀利又笃定。
多太多别东西。
灰眸里认真执拗,软乎乎很好摸毛衣,他微笑时牵动人心温和,各种。
渐渐就陷得越来越深。
就变得时时刻刻想宠他,又想欺负他。想答应他切要求,看到可爱绒毛就想到他,看到好看衣服就想着他穿上样子。
想看他笑。想时时刻刻吻他,想把他宠坏,想把他养得最后骄横自大无恶不作。
“想看他有朝日,能够无忧无虑地笑出来。”
……
程晟出院后,在家休
“可那天是节日,所以拿着零用钱,先绕到糖果店给小玥买包糖豆,又去花店给她挑支花。”
“因为想挑朵特别完美花,所以挑很久。”
“‘如果'那天没有买那些,而是早点回家,妈妈抱着哭场,说不定想通不会跳下去。”
“但人生无法用‘如果’来计量。”
“小衍……”小舅舅脸心疼,说不出来话。
这样优秀孩子很多事情是想得很非常清楚。小舅舅其实都知道,但他就还是意难平!接受不!
“那问你!如果当初坏女人没得病、没死呢?”
“……”
“那他不是要伺候他妈辈子?只不过他妈恰好早死。他选根本不是你,这你也气得过?”
祁衍垂眸:“并没有那样如果。”
想时时刻刻脱掉他衣服,无数下流妄想allabouthim。
小舅舅绝望:“你自己听听,你爸当年也是样鬼迷心窍!他们家真就是狐狸精转世吧!”
“可祁衍你也不是那不孝顺孩子啊,你怎能原谅他妈做过那些事?”
“……”
“没有原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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