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为印证容斐话,紧接着情景转。
已经挽起妇人发髻苏清坐在室内静静翻着册书
“牧哥……”苏清神色陡然紧,就要站起来。
只手突然落在她手背上,轻轻拍拍。
苏清转头,正对上牧母嗔怪脸色,对着牧佩云道:“净是胡闹!你都将人家姑娘带回来,又是真心相爱,母亲岂是那种不明事理人?赶紧起来,也不嫌在你媳妇儿面前丢人!”
牧佩云立刻笑开,当即拉起苏清给牧母叩头:“谢母亲成全!”
又抬脸,笑嘻嘻道,“娘,什时候给成亲啊……”
幻阵中事,顾惊寒也无法探知。
摇摇头,他示意容斐继续看下去。
“阿清,不用担心,母亲不是那顽固人,们真心相爱,她是不会阻拦们。”青年与少女交谈直未停,姓牧青年语调温柔地安慰着少女,叩开红漆大门。
周遭景象追随着青年和少女变化,从宅门而入,进到这座大宅之内。
宅内环境因紫雾遮挡,皆如雾里看花,不甚真切,唯有四面各种潜伏暗香幽幽飘来。
牧母笑骂道:“臭小子,有媳妇忘娘!待会儿就请人去城外道观请大师算算,选个黄道吉日,你小子且等着吧!行,别再这儿打眼,学也上完,家里调香之事你也得截下来,回头让你荣伯去找你。”
后面话牧佩云也不在乎,拉着苏清兴高采烈地跑。
“闻到吗?”顾惊寒看着这幕,问容斐。
两人所站位置是屋子门口,方才牧佩云和苏清正好与他们擦身而过,那瞬间,股奇异而熟悉狐香钻入鼻间,绝对是那两人身上传来。
容斐神色古怪地点头:“似乎是有股很特殊,令人极其难忘香味。这就是那个调香师在身上留下狐香标记?这两个人之中,有个是那个没有脸皮调香师?总觉得,不太对。”
屋内,名面相和蔼中年妇人笑意盈盈拉住少女,上上下下将人看遍,温声道:“这就是苏清苏小姐吧,倒真是好相貌,个子也高。今年多大?哎,你看,光顾着说话,来,快坐下。”
苏清随着牧母动作落座,但身体绷着,显然十分紧张,双妩媚潋滟眼求助般看向牧佩云,老老实实细软嗓音,道:“回伯母,十八。”
“佩云今年二十,这年纪可好着呢。”牧母笑道。
牧佩云收到苏清眼神,脸上笑容更盛,直接掀长袍,跪在地上,收敛笑意,肃容道:“母亲,阿清虽自幼无父无母,但为人心地善良,温婉可爱,儿子真心爱慕,想娶阿清为妻,希望母亲成全。”
说罢,牧佩云又极其无赖光棍地补句:“您不同意,就直在这儿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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