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斐闻声转头,眼望见从岩壁上拽着藤蔓小心翼翼往这儿滑玄虚。
“还活着呢,玄虚道长。恭喜。”容斐戏谑道。
玄虚嘿嘿笑:“同喜同喜。”
容斐直起身,对顾惊寒道:“这是真玄虚吗?怎感觉傻点?”
顾惊寒淡淡道:“直如此。”
容少爷不甘示弱地反捏回去,继续道:“三方人收到匿名信和地图来到血墓,和那个大师装扮模样却完全不知道阴眼事假大师,狐妖苏清活祭血咒,三块阴眼……究竟是不是那个大师?他又到底想要什?”
“将临字三个骨灰盒都带来,”顾惊寒道,“但他还在沉睡,叫不醒。但血契联系告诉,他想要来到这里。”
“那就等等看吧。”
容斐勾下唇角,索性屁股坐在树枝上,还把顾惊寒拉下来,没骨头似靠着。
顾惊寒揽着他,只觉只要那截细窄腰还圈在手里,他心就安定,再没有半丝惶惑。
很多棺材挂在下面层树枝上,用铁锁连着。地面能看到些……那是个透明玉棺?里面……有个人。”
容斐放下望远镜,递给顾惊寒,皱眉道:“你看。”
顾惊寒摇头:“下去看看吧。这里应该就是血墓主墓室。”
容斐诧异挑眉。
“正常树木不可能毫无缺损地生长到这种年份,尤其是在这种本该寸草不生至阴血墓里。唯可以解释,便是物极必反。”
玄虚已经习惯这毒舌二人组打趣,反正不痛不痒,还是小
两人靠,容少爷还要时不时仰着脸勾引顾大少接个湿软甘洌吻,如此险地,竟硬生生让人有种悠闲度蜜月错觉。
玄虚第眼看见这对狗男男时,就是这种错觉。
好不容易从不断塌断石桥阵里窜出来,底牌尽出手段用尽气喘吁吁,玄虚看见顾惊寒和容斐身影,就跟见亲爹娘样,差点没哭出来。
然而等看清那俩人比他爹娘还腻歪动作后,玄虚眼泪立刻咽,变成口唾沫,呸声。
脸上满是嫌弃,但没骨气玄虚道长开口却喊道:“顾天师!容少!是小虚啊!在这儿呢——!”
顾惊寒道:“阴地不生草木,但极阴辅极阳,便有阴阳生气。血墓之中能是极阴,必然是墓主人所在主墓室。不管墓主人是谁,他将自己葬在这里,都不是为安息,而是有朝日,重新活过来。”
“那玉棺,应当就是寒玉棺,保肉身千年不腐。”
容斐微眯起桃花眼,弯唇笑道:“既然这样,们就不该下去。等那个真大师来,他在明们在暗,岂不是更好?”
他转头对顾惊寒眨下眼,活像只摇着蓬松大尾巴小狐狸。
顾惊寒眼底掠过丝笑意,捏下容少爷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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