灌些蜜津,或是别。
从未小瞧过这条美人蛇咬人与勾人本事,楚云声乐得享受这些小小诱惑,只是今夜或许真是中毒
温凉身子贴上来,并着掌中细腻肌肤手腕,楚云声察觉到他和小皇帝距离委实太近。
他没有回答陆凤楼问题,而是以拇指轻轻摩挲下手下腕子,淡声道:“陛下面目非是臣逼出来。臣已醒来,陛下大可不必令奉天剑出鞘。”
陆凤楼冷笑:“不出鞘,他们便看不出?”
楚云声看着陆凤楼横眉冷目模样,心里头莫名松快惬意——他没想到小皇帝今日会维护他,哪怕只有那刻,哪怕动机并非关心于他,也与往日那股恨不能咬碎他骨头劲儿不同。
略想想,楚云声还是抬起手,揽着陆凤楼腰将人压进怀里,翻身按在软塌塌被褥上,低声道:“陛下该对臣说,是关心则乱。这样……臣才喜欢。”
是四大世家。
只是这时楚云声却没心思去想匆匆结束世家之事,而是平静地看着这将他推倒在床帐内,蛮横地坐在他腿上小皇帝。
“他们都该不信,但朕却觉着……老师应当是真中毒。”
偏殿内宫人退散,宫灯灭几盏,幽幽昏昏,陆凤楼压着楚云声肩靠在床边,脸色难得有些不太好看。
楚云声握住陆凤楼压在侧被褥里手。
陆凤楼心头动,以为楚云声看出什,但望进他眼中,却又并未瞧出东西来。
然而许是周遭光太暗太柔,竟无端显得这人惯来冷淡眼神中多几丝蜜般情绪。
从楚云声吐血倒下那刻起便提起口气缓缓松,陆凤楼被楚云声握着那只手轻轻抬抬,探出根手指划在楚云声指间:“老师吐血之时,便服解药吧?那倒是朕不是,灌老师几碗药汤。”
楚云声道:“陛下素来顽劣。”
陆凤楼抬眼,慢慢勾住楚云声两根手指,殷红唇色在昏暗烛光下如胭脂靡艳。他张开唇,声音很轻:“那老师罚朕,可要灌朕些什?”
小皇帝手连笔杆子都未曾握过多少,白净修长,只有点练习棍棒时磨出薄茧。手背细滑如软玉,指尖又冰冰凉凉,凝着雪般。贴着自己掌心,微凸骨节如玉骨,压着纵横细致掌纹,轻挲如鸿羽,有些痒。
“陛下火眼金睛。”
楚云声道。
以身犯险殊为不智,但若不是真中毒,依照世家谨慎,又怎会看不出破绽?况且他中毒,也并非只是为这除夕宴发难。
陆凤楼却不理他敷衍般称赞,微微倾身,覆在楚云声腰腹间:“老师断将门路,折世家羽翼,又借此逼出朕这副面目……箭三雕,倒是令朕钦佩不已。往日,怎不见老师教教朕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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