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
“从来没跟你说过吧?认识纪锴那年,正是人生最低谷时候。”
“父亲刚刚去世,妈又因为打击过重变得疯疯癫癫,事业、人生塌糊涂,整天用酒精麻痹自己,整个人都彻底废。”
“遇到锴哥后……是他在无所有时候无条件相信。拿出所有存款、甚至不惜卖房子,路支持、鼓励,才让重新振作起来。”
“才成就现在,才有你今天看到朱凌。”
“明明在那时候就都想好。以后红,定要加倍回报他、疼他,对他好,挣钱都给他和小琰花。”
“明白,你不想离婚!理解!”
“都是错!不该去敲门,不该在你结婚纪念日打电话过去。朱凌,那、以后会乖好不好?当个不争不抢恋人,不会再有任何不切实际期待,这样都不行吗?”
“都这样……还不行吗?只是想跟你在起而已!”
“从十六岁那年、从见到你第眼就喜欢你,比他早那多年!他运气好认,不跟他抢,成全他!可是,就分给点点爱都不行吗?”
叶氤越说越委屈,感觉整个人都要被眼泪淹没。声叹息在耳边回响,再度睁开眼睛时,朱凌皱眉垂眸在他面前蹲下来。
……
为什……到底哪里错?
明明前阵子还那要好不是吗?
明明半个月前躺在酒店雪白大床上,朱凌还用手指细细量圈他手指粗细,说是要在生日那天定做枚代表爱钻戒送给他。
怎下子就毫无征兆就全变?
“可是,等真红,却……”
往日种种浮现,朱凌像是兀自发会儿呆,继而摇摇头。再度抬起眼时,目光已换回片残忍无波无澜。
“已经做错事,不能错再错。更不想再食言、再继续委屈他。”
“……”
叶氤单薄身子晃晃。
他似乎有些纠结为难,阳光打在他用发蜡根根仔细梳上去头发上,辉映着耳上小小钻石钉,映着星眸片璀璨闪亮。
“小氤,跟这种人……何必呢?”
“你仔细看看。早已经不是高中时候你喜欢过那个人。”
“变很多。你还和那时候样纯洁、简单,但已经变成个既糟糕、又混蛋,而且很没救成年人。”
“……”
“朱凌!朱凌你等下!”
叶氤追上去,气喘吁吁急得差点摔倒。在双腿绊着瞬间,所幸抓住朱凌胳膊。即使如此,双膝却还是磕在冰冷大理石地砖上片乌青。堆小鹿眼立刻沾染上委屈泪雾。
对。定……定是自己太幼稚,太不懂事。
他才会生气。
是,定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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