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眼前纪锴样子变得好可怕,明明面无表情,眼中却有种阴鸷、默然、近乎残忍冷厉。
可是为什,已经知道错!为什不原谅?不是你最喜欢、最宝贝、永远宠着、永远独无二……?
“你听好,朱凌,只说这次。”
“们两之间关系,到此为止。你既不用再试图解释什、
通违心电话而已,就把家搞成这样,还带人来合伙欺负。朱凌突然好委屈好委屈,这想着,眼眶刷地红。
“真……对你是心意,锴哥,对这个家是心意。说错话,惹你不高兴,可是锴哥,你明明知道那都是气话对不对?已经在反省,你都知道就别再吓唬好不好!”
朱凌本来也没想哭得不像样子,可是越说,越觉得委屈爆棚,眼泪就越是控制不住。他要被吓死,真要被纪锴吓死,这种感觉不好、非常不好,简直像是浸入场无法解脱噩梦!
耳边缓缓响起纪锴平静声音,“是,解你。”
朱凌抹抹眼泪,还以为世界要骤然回暖,登时从心如死灰眼切换成小狗眼,就差没摇起尾巴。
喜欢戴个小红耳钉。点不像机关单位直男公务员,确实像个骚里骚气小妖精。
有些人真心有意思。转个视角,下子就知道小白莲花不对劲?
森森恶意袭上心头:“就护着他,怎?”
朱凌登时像是被临头浇盆水落汤鸡,又像是哑巴被灌整碗黄连,整个人苦得天崩地裂,却又不敢发作。
就那样憋得浑身发抖:“锴、锴哥,知道你生气。”
“正因为解你,所以,累不累啊?”
“……”
“你不累都替你累。朱凌,咱们能别演?到现在都还想着能骗啊?”
……演?朱凌愣愣。恍惚觉得自己是不是真智商不高,消化好会儿,还是不明白什是“演”,不知道纪锴到底什意思。骗?他哪里骗?
身子被推,背贴在冰冷墙壁上。登时不敢动。
“但是,你听解释好不好?那通电话内容不是真!和叶氤之间,真什都没有!”
“你只听见声音,没看到到底发生什!你不知道黎未都那副高高在上表情有多可恨!他那得意,直说能弄死、要弄死,是太生气气疯才会口不择言!”
半晌没等到回答。只能低着头委委屈屈伸出手指,勾勾那人衬衫角,没有被拂开。
希望小火苗“蹭”就燃起来,朱凌壮起胆子,偷偷去看纪锴脸色。眼神并不冰冷,虽然没有平日里那温暖柔软,但应该还不至于没有挽回余地?
本来、本来就不该没有挽回余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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