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锴:老子也不想抖!可这不是帕金森吗?老子根本控制不住自己啊!
他手指,如今正被那双被他盯好几天手捏在指尖。轻触、交缠。
黎总正在耐心帮他修剪指甲。
指甲刀是银色,磨砂弧度流线型非常有设计感,看就知道就和那些几块钱、十几块钱妖艳贱刀点都不样。
也确实不样。就连“咔擦”声音都不样,不知道剪完之后能不能飞升。
第四针终于成功戳进去,果然还是不疼。液体冰凉涌进血中,纪锴突然想起小时候问过姐姐:“打针时候为什要捂住眼睛?”
“哈哈,原来小锴不怕吗?那勇敢啊。嘘,偷偷告诉你啊,其实姐姐超怕打针、超怕痛,根本不敢看呀!”
所以,纪锴瞅眼黎未都。
“黎总你……怕打针是吗?”
黎未都其实还真怕。并且没想过会有人不怕。
记起来共就次,大概七八岁时,不慎把长毛准备丢掉牛肉干吃,大半夜急诊挂水。
那天是姐姐全程陪着他,护士姐姐用碘酒抹在手背准备扎针时候,姐姐用那双带着点平价但清甜橘子香水味柔软手,轻轻蒙住他眼睛。
“小锴乖,不痛哦。”
确实不痛,何况纪锴本来也没在怕。
扎好针之后,姐姐出去打杯热水给他,又从随身小包里拿包橘子味软糖,塞给她颗,甜甜。
【奇怪?你们这群不手控人才奇怪好不好!那好手,那美!纪锴你说实话,盯着看时候真不会生理性地脸红心跳吗?不会幻想那样只手在你衬衫里、摸你、让你舔?】
记得之前刚离婚住左研家那几天,纪锴几乎每天都能听到类似言论,十分崩溃。
“总之左研你就是看上黎
尤其是小时候,天到晚生病、时时刻刻住院打吊针。经常孤零零坐在病床上,直想要个什人,能陪着他、温柔地从身后抱着他,挡住他眼睛再给他塞块糖果,在耳边轻声哄他别怕。
只可惜,那样人直都没有出现。
所以后来他也不奢求。只觉得有机会话,他要好好这样护着自己喜欢人,让那个人不要再尝受像他样孤单寂寞。
……
“……你,别抖!”
……已经过去很多年。
那不为人知小城经过扩城、改建,早已经找不到原来古旧又充满人情味模样。青青杨柳种满河堤也被填上,红砖瓦砾小公园也被拆除,小时候切都不见踪影。
但纪锴永远不会忘记,记忆中那不大但温馨家。家四口相亲相爱、充满烟火气房子里总是欢声笑语,非常幸福。
鼻子酸,低笑声:“黎总,你手好凉。”
“……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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