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时敛目,在杜霜天话音刚落之时,便直接挥笔而去,笔点向其眉心,方才还看着淡静温然,此刻眼底已经是片冰冷煞气:“你该死。”
杜霜天面色苍白,手掌之中透出几分血红来。
身形最快,已经如鬼魅般,瞬间避开唐时攻击,往后面撤,已然倒挂在那洞壁之上。唐时击不曾得手,动作却更快,手腕、眉心、肩胛……啪啪之声不绝于耳,他每抽出枚诗碑令来,便直接甩到杜霜天身前去。
像是骤然出手无数枚暗器,激射入杜霜天身周石壁之中,陷阱般触即发!
脚下跺,太极丹青印迅速闪现,转眼就已经旋转在唐时脚下,他手指灵光弹,无数诗碑令便在这个时候瞬间涨大,高大石碑将杜霜天团团围住,石碑上字迹都是唐时字句刻上去——此刻,唐时脚下丹青印已经冒出无数墨气,转眼之间那诗碑令也是墨气氤氲。
面走过,恰好看见里面杜霜天,便进来:“大师兄,怎在这里?”
杜霜天没理会,只是抬手看着自己手掌,道:“然后呢?你知道然后吗?”
唐时不知道然后,所以他无话可说。
那个时候,正是唐时刚刚上山。
杜霜天笑声,看着已经到自己身前宋祁欣,只温和笑着,望着她走近,却对唐时道:“在大人物眼中,杜霜天不过是可怜可笑条虫子,可在这条虫子眼中,高高在上大人物们,也不过是可怜虫。就像是你,永远也不知道自己身边有怎样局。”
十指指甲瞬间变黑,他想要出手,只是杜霜天动作更快!
轰然声,十余枚诗碑令,向着中间杜霜天合拢,然而中间那纹丝不动影子,却已经转瞬消失!诗碑令相互之间砸在起,砰然破碎,无数意境忽然重合到起,唐时却已经没有心思去管那多,因为他已经感觉到,危险从他头顶过来!
杜霜天与唐时同门多年,岂能不知道唐时攻击手段,那诗碑令厉害他早已经看过无数次,自然不会让自己身陷这样困境之中,所以他直接避开——与唐时纠缠许多,再没有必要。即便今日
话音落地之时看,他手中冒出柄光剑,刺向距离自己很近宋祁欣,光剑穿胸而过,却没有鲜血,只是宋祁欣哀戚又不敢置信眼神。杜霜天只笑声:“怪,只怪不该对你动情吧。所以,你该死。”
所以,你该死。
就是这简单而已。
宋祁欣影子从祠堂上消失时候,整个画卷也应声破裂,像是被杜霜天这剑给撕裂,而后祝余纸落地,杜霜天剑上,却落下来几滴鲜血,从剑尖,点在那画卷上,像是朵朵红梅。
“现在,你应该有出手决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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