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上门来提亲,清远伯自然不可能将人拒之门外,按礼请人进来相谈。
任为志家无亲眷,京中有无熟识之人,乃是自己登门前来。
清远伯问,他读书归读书,可连个举人没有功名,还是个商人,第时间便不大瞧得起。好歹他们是伯府,虽则尤芳吟是个不起眼庶女,可面上也是官家出身,岂能配个商人?但随后听闻他家中竟
但达成转售价钱和金额都会记在这块牌子上作为公示。
这牌子挂,顿如石投入平湖,在京中游商大贾之中激起千层浪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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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为志与尤芳吟“亲事”,定得很快。
自打尤芳吟将自己打算告诉过姜雪宁,得知她并不反对之后,锦衣卫衙门这边由周寅之发话,当然是极其配合地把人放回去。
方才来找二姑娘时,又听同僚说,此人并没有死,只是被抓起来,与其他天教乱党并关押在天牢。”
如果这消息有任意条属实,那些天教暗桩准备拿钱跑路,可信度便大为增加。
不是空穴不来风!
姜雪宁垂眸,慢慢将手中那页信笺折,只道:“信得信,不信也得信。只是手中暂时凑不齐这多钱,便告诉那帮人,等有诚意买下他们手中那封信,但须请他们多等上月余。要知道,信他们固然可以呈递给萧氏族,可定国公却未必是个善类,收信也未必不顺藤摸瓜将他们连根拔起,还能算是大功件,请他们暂时别去自寻死路吧。”
周寅之略感骇然:“可这大笔钱……”
当天下午任为志便去提亲。
尤芳吟在府里不过是个庶女,“关”进牢房那多天也没人愿意花心思捞她出来,回到府里反而招致种种白眼,上到伯爷、小姐,下到丫鬟仆人,个个白眼。
尤月更是记恨着她发疯险些对自己动手事情,便要趁机报复。
谁能想到竟忽然有个人会来提亲?
这下可真是府里上上下下都吃惊。
姜雪宁打断道:“你只管去说,银子会想办法。”
便是算上前阵子姜伯游给,还有自己手里些体己银子,也凑不到四万两,更何况还要防备着万。缺这部分银子,难免令人发愁。
周寅之走后,姜雪宁个人坐在屋里,想很久,终于还是叹口气,下决定。
她找个人,给任为志那边递话。
于是第二天早,来往于蜀香客栈商户、掮客们,忽然发现件有些不同寻常事情——客栈大堂里,不知何时竟然挂上块不小牌子,上头写着四川自贡任氏盐场四成银股售罄,得银二万,不日将返回蜀地,经营盐场。至于卓筒井之用,亦将定时派快马往京中报送消息。至于诸人所购之银股,如有需要,无须任氏首肯,可自行转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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