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给个千儿八百两使使……
剑书嘴角抽抽:“您——”
姜雪宁及时道:“你知道啊!”
剑书道:“知道什?”
姜雪宁可知道剑书刀琴都是谢危心腹,谢危事儿他俩都门儿清,便叉腰:“你们先生可还欠好几万银子没还,要个千八百两不算过分吧?想你们先生染风寒,身子不好,也不
姜雪宁咳嗽声,向他身后紧闭着门扇望望,压低声音问道:“先生睡吗?”
这模样有点鬼鬼祟祟。
剑书犹豫下,道:“睡下,您要见吗?”
“不不不不……”
开什玩笑,姜雪宁可不想主动找死!
姜雪宁听却是挑眉笑笑,难得有些得色:“没钱?本小姐可多是钱!”
她把印章揣,又把那些金银锞子都放进福袋里,沉甸甸地放进袖子里藏好,不让别人瞧见,便脚步轻快地回上清观。
这些天来,谢危都没叫她去学琴。
听说是事情忙。
毕竟通州来拜会*员太多,想必挪不开时间来训她。而且前两天开始,这位少师大人便声称自己病,染风寒,不见外客。
斤计较。
眼珠子骨碌碌转,她便道:“也行。不过身上没带这多银子,您看手里剩下这二十两,付给您做定金。剩下那些,晚些时候您派个人来上清观取,就住在那儿,除夕席面也在那边做。”
掌柜顿时诧异看她眼。
城里都传开,上清观那边出大事,这些天来就看着官府轿子在观前出出入入。如今住在上清观里,可绝不都是普通人啊。
他对姜雪宁下就恭敬起来,连忙答应。
她抬手把剑书拉到旁来。
“这话跟你说就行。”
剑书看见她那白生生手扯着自己袖子,眼皮跳下,心底冒上几分寒气儿,道:“您说话,别动手。”
大男人这小气!
姜雪宁也没往深想,放下手,摆出十分良善表情,道:“你跟着你们先生出来,身上定带钱吧?随便给个千儿八百两使使。”
姜雪宁琢磨就知道这是托词。
箭之力能穿过人肩膀,岂能是个年年冬天都要生病弱书生?
想来只是懒得应酬通州这帮*员。
她才回到上清观,便破天荒往谢危那院子走。
剑书刚端撤掉冷茶从里面出来,看见她跟见鬼似:“二姑娘怎来?”
小宝看着,欲言又止。
出酒楼,姜雪宁问他:“怎这脸色?”
小宝道:“太贵,再说您哪儿有那多钱?”
要知道,姜雪宁现在身上钱就是先前他给百两,是先生交代给,他身上也没多。刚才姜雪宁却是口就应下那个价,简直……
总之小宝觉得不靠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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