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下定决心要除掉此人,自有千种万种妥当法子不让旁人知道!更何况这回与你同去还要萧远那等蠢货,用来背黑锅再适当不过!岂能错过这样好机会?这还是你谢居安——”
话说到这里时,他突然卡住。
吕显看着那重新被谢危合上暗格,心里忽然涌出几分不妙预感:“那是什重要东西?”
谢危道:“学生孝敬先生小玩意儿罢。”
吕显盯着他:“姜雪宁?”
影终于从抄手游廊那边过来,少见地有些按捺不住,往外走步,急急问:“事情怎样?”
谢危看他眼,轻轻蹙眉:“差不多。”
自打知道张遮搅和进这件事,谢危还没有立刻除掉这枚绊脚石意思时,吕显整个人就陷入焦躁之中。这种焦躁并非针对事情本身,更多是因为越来越不对劲谢危。
听见“差不多”三个字,他险些炸。
吕显直接得很:“张遮杀吗?”
谢危“嗯”声。
吕显有很久没有说话,他也这般看谢危许久,隐隐察觉种前所未有危险,于是意有所指地开口:“你真知道你在做什——”
“知道。”
谢危少见地打断他,然后回眸注视着吕显,并不回避他凝重而严肃眼神,甚至十分平静地向他重复遍,以使他知道他听得懂他言下之意——
“吕照隐,知道。”
谢危道:“没有。”
吕显眼皮跳:“为什?”
谢危进门来,拉开靠墙书架上只暗格,从袖中取出那只印囊来,连着那方小小藏书印并放进去,平淡地回道:“众目睽睽,恐授人以柄。”
“狗屁!”
吕显听,当即没忍住骂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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