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危望着茶盏中沉浮细细叶芽,沉默许久,自是知道吕显话中未尽之意——
除非,姜雪宁已不打算继续留在京城。
票给她时也正在想,按理说这姑娘手里钱可不算少,好几万银子少不,可回回折腾银股这事儿都是手里缺钱。她做什,你知道?”
谢危道:“你来时可有见到什,听到什?”
吕显道:“来时人少,屠沽市井还能听说什?无非是和亲那……”
话到这里时,眼皮陡地跳下。
他心底惊,无端生出几分骇然:“这事儿是姜雪宁干?!”
岂止姜雪宁?
还有个萧定非为虎作伥呢。
谢危手指轻点着茶盏杯壁,道:“差不离。”
吕显觉得不对:“她个待嫁姑娘家,为什要牵扯进这些事里来?何况闹得这样大,若个不慎事情败露,焉知不会引来萧氏报复?但凡想在京城里过安生日子,便不可能去招惹萧氏,此事并不合理。除非……”
说到这里,他忽然瞥谢危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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