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正说着话,外头就来报说,任老板看着天晚,亲自来斜白居接人。
尤芳吟自然又闹个大红脸。
姜雪宁知道她脸皮薄也不多说什,只又简单地问些生意上事,又
终有日给自己灌斤酒,敲门叫尤芳吟出来,坦白心迹,说两人既成亲,这段时间来过着也没有什不舒心日子,何妨将错就错,错到底,权当这是老天赐予好姻缘。
过去年里尤芳吟可没想过这件事。
满脑子都在做生意。
任为志这说,自然当场让她不知所措。
这俩人也有意思。
问管家,说去书房;
去书房,又被小童告知去盐场;
去盐场,还是没人影,问才知竟然收拾行礼出川去。
上上下下大家伙儿还当这夫妻俩闹别扭。
尤芳吟也头雾水。
对付他,不就行?”
“任为志”这三字出,尤芳吟张脸立刻变得绯红。
她难得有些羞怯,低下头去,小声道:“姑娘取笑。”
姜雪宁知道她与任为志当年还是假成婚,是尤芳吟先开出条件,以与自己假成婚带自己离开京城,作为入股任氏盐场条件,之后才去蜀中。
任为志读书人,常钻研些开采井盐技术,对做生意却没太大天赋;
姜雪宁后来问她怎处理。
尤芳吟结结巴巴地说:“也不知自己是不是喜欢他,往日从没往这方面想过,可这年多却知道他对生意虽然不特别通宵,却是个不错人。所、所以暂没和离,同他,再试、试看看。”
最近这年,两人明显亲近不少。
任为志瞧着是真心待她。
是以此刻姜雪宁才有如此玩笑,甭管吕显是什德性,遇着护妻任为志,保管讨不好。
姜雪宁旁观者清,只轻轻给尤芳吟支个招,就叫她写信说想找他商议暂缓和离事情,毕竟任氏盐场生意在前,两人根绳上蚂蚱,但毕竟影响任为志娶妻,所以还要任为志回来趟。
果不其然,任为志回来。
到家里时满身风尘,个人在外头吃不少苦,张脸气鼓鼓,也不知是在跟谁生闷气。
尤芳吟做生意有点内秀之才,感情事上却似乎窍不通,还不明白任为志是为什,当真本正经地同他谈利益,谈盐场,说什和离是要和离,但许多事情要交接,需要他这个掌家人慢慢接手。
任为志听得脸色铁青。
尤芳吟出身艰苦,虽没读过太多书,却见惯人情冷暖,能替他料理应酬琐碎。
这两年来,实在是配合默契。
明面上看,两人相敬如宾。
契约写是到蜀中年后,二人便可和离,由任为志写放妻书。
可真到年期满,尤芳吟去找时,却怎也找不到任为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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