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啊呃——啊呃——”地叫两声,把皇长孙逗得开心:“七皇叔七皇叔,你怎知道驴子怎叫呢?”
三皇子替他回答:“衡儿,你七皇叔住浮冬殿靠近中厩监,日日与牲口为伴,自然就学会。”
“哦。”周衡点点头道,“七皇叔,衡儿可以去找你玩吗?衡儿也想去见见驴子。”
他只比周棠小四岁,宫中没什玩伴,就想跟这个年纪最相仿皇叔亲近。
“浮冬殿距离朝阳宫太远,衡儿还是不要来好。”周棠冷冷回他。
周棠抿唇道:“不会跳。”
三皇子道:“小七子你什也不会,那可怎办,要不就学两声驴叫?”
皇长孙懵懵懂懂:“七皇叔要学驴叫吗?衡儿要听,衡儿还没有听过驴子叫呢。”
周棠气极,时按耐不住就要掀桌子,掌心中蓦地被放进个尖锐事物,磕得他痛。
偏头看见洛平敛眉尝酒,微微摇摇头。
,好像总往他这里靠。周棠不由斜眼瞥他,然而只瞥见那人凝视周嫣痴傻眼神。
周棠冷笑声,讥讽道:“什国之栋梁,根本就是个百无用好色之徒。”
正说着,突然感觉到手心里软软。周棠吓跳,本能地要抽手,却被牢牢抓住。
好会儿他才反应过来,那是另个人手。
温暖,有点点粗糙质感。
不理会侄儿失望神情,周棠向皇上行礼:“父皇,儿臣身体不适,先行告退。”
“嗯。”皇上随口应声,看也不看他眼,抱过小孙子哄着,“衡儿想要看驴子?皇爷爷送你十只又何妨……”
不多时,洛平也借酒醉告退。
回到前院,赏春宴已经散,只剩几个宫人做着清扫。
不用刻意去寻,他便知道
正疑惑间,那只手就离开,身旁这人又恢复酒醉后色迷迷模样,心望着长公主,好像方才什事也没有发生过。
手里东西滚滚,周棠感觉出那是个尖石子,用力握,掌心就生疼,倒是让他清醒不少。
是啊,不能动,只能忍。
这时候万般疼痛,他能和谁去说呢,除自己人吞下,还能怎办?
扶案站起,周棠微微笑道:“既如此,也不好再扫大家兴,就学几声驴叫吧。”
猛地抬眼看向身边人,刚巧撞进那潭温润潋滟目光中。
本想斥责他无礼犯上,竟敢作弄堂堂皇子,可就那眼,让那句“放肆”怎也说不出口。周棠着魔样,就这任他握着自己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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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不知是谁说句:“小七子也来跳曲给大家助兴怎样?”
公主献舞那是殊荣,让位皇子跳舞,这显然是把他当下人使唤,明摆着要看他出丑,而皇上也没有出面制止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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