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翰林院担任修撰,每日都会出现在这里。不会骗你。”洛平说,“此生在世,这是逃不过业债。”
行天之罚。今日之事,不愆于六步、七步,乃止齐焉。
勖哉夫子!不愆于四伐、五伐、六伐、七伐,乃止齐焉。
勖哉夫子!尚桓桓如虎、如貔、如熊、如罴,于商郊弗迓克奔,以役西土。
勖哉夫子!尔所弗勖,其于尔躬有戮!
“殿下,这篇文章说是:决战之日,们阵列前后距离,不得超过六步、七步,要保持整齐,不得拖拉。们阵列左右距离,不能超过四伐、五伐、六伐、七伐,也要保持整齐,不得畏缩不前。
“将士们威武雄壮,如虎如貔、如熊如罴,向都城郊外前进。在战斗中,不要阻止来投降人,要用他们来加强们自己。
“努力吧,儿郎们!如果不浴血奋战,们自身就将受到刑戮。”
周棠听得非常专心,他问:“书呆、呃,小夫子,这是在说怎打仗吗?这就是兵法吗?”
洛平道:“不是,这只是篇争战檄文,是用来号召士兵们上战场,距离兵法还差得远呢。们慢慢来,以后会教给你。”
周棠没注意到自己紧紧拽着洛平衣袖,几乎要把它撕破:“你在哪里教呢?怎找你呢?你不是骗对不对?你不是在说醉话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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