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里尽是这些剪不断理还乱事,洛平深感头痛。
他拎起那个食盒,散步到文渊阁附近书库。
那里蹲着条威风凛凛獒犬,名叫威将军,是李学士养看门用,长相很凶恶,但其实很温顺,基本上起不到看门作用。
洛平心说这顿饭他还烧排骨,还在饭里拌骨头汤,直接倒掉实在太浪费。于是把饭菜都放在威将军面前。
不会儿,他还是收拾收拾倒掉。
“装可怜……博同情……耍无赖?”
周棠凌乱,这些,是个皇子该做事情吗?
望着周棠迟疑远去背影,洛平揉揉太阳穴。
他有着自己考虑。
上世,周棠起步晚,直到十四岁才开始聘请师父习武。由于筋骨大多已经定型,他吃很多苦头,几乎被那凶残师父分筋错骨。
“不去。”
正闹着别扭,周棠肚子突然咕噜声叫出来——饿。
洛平笑道:“你若是接近得朝阳宫,说不定能从皇长孙那里分顿饭食,要不然今天天都得挨饿,还是说你觉得自己连个幼童也对付不?”
“小夫子你是在用激将法吗?”
“随你怎说吧。”洛平正色道,“并不是在耍你玩,要你去朝阳宫,是因为你可以在那里学到教不你东西。”
真,连狗都不吃。
那段时期洛平刚好遭遇人生首个低谷,心只想着怎再重回朝堂为官,哪里还管得着周棠事情。这些都是他后来听成为帝王周棠说,他个旁观者尚且觉得心痛,更何况亲历那种痛苦小少年。
因此,他想尽力在这世让他早些习武,减轻他痛苦,也减少他今后面对那些无休止行刺和暗杀危险。
另外他还有个有点贪心愿望。
他希望,周棠与周衡两人能够建立定友善之情,不要再像上世那样仇视。
他答应大判官是“保住周家子孙坐稳江山”,说起来,周衡也是他责任之啊。
“有什是你教不?”周棠对这点很好奇。
“骑射、技击、内功。”洛平泛起丝苦笑,“殿下,很抱歉,臣能文不能武。”
周棠也敛说笑神色,确,虽说洛平称不上纤瘦羸弱,但看着也挺单薄,斯斯文文,看就不是习武之人。
“可是该怎学呢?”
“这件事,们不能明着搞,那就偷偷地搞。殿下,你去那朝阳宫只要做三件事——装可怜、博同情、耍无赖。但切记,不要表现得太出挑,要把自己藏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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