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蘼讶异道:“怎?你居然没有看过许公子《蒹葭记》吗?这是在为你送别啊,书里祝莹莹就是这样送别那个负心汉啊。”
噗——不知是谁笑出来。
其他人笑也就算,周棠看见小夫子也在笑他,脸上不禁红红:“什负心汉,才不是什负心汉!”
说完拉着洛平就往外走,不理会洛蘼在背后调
“或者你心中已经有要送姑娘?你在进京赶考之前有没有个青梅竹马什?她有没有让你考取功名之后回来迎娶她?有没有‘衣锦还乡日,洞房花烛时’之类约定?你会做个负心汉吗?”
“……”洛平斜眼看他,“小棠,你又在看许公子小说吧。”
周棠缩缩头:“嘿嘿,路上买本许公子新书,叫《蒹葭记》,说是……”
洛平敲他额头下,佯怒道:“好不学,尽看这些*词艳曲。”
“小夫子你要看吗?可以借给你。”
来也真是神奇,母亲带着香囊,竟真路避过王族追捕,后来这件事渐渐平息下来,父亲生意也兴隆起来,而也考取功名。”
“原来洛夫人出身西昭王室啊,难怪会有这样珍贵香囊。不过要说小夫子你考取功名才不是什香囊功劳,”周棠皱皱鼻子说,“你是真有真才实学,而且定是有神明把你派来身边。”
洛平笑笑,心说确实有人派他来,不过不是神明,是个大判官。
“小棠,跟你说这些,是希望你相信,不管母亲是什身份,是大承子民,这点不可磨灭。承认贪权,想做大官,但永远不会做背叛大承事情。”
“这说,小夫子你是怕怀疑你私通西昭王室出卖大承吗?怎可能会这想呢?你真是杞人忧天。”
“……行,不早,赶紧睡吧。”
洛平无奈,心中那点伤感就这样被弄得烟消云散。他轻轻拍着周棠,像在哄个孩子。周棠想要表示不满来着,结果因为太舒服,很快就睡着。
第二天,周棠与洛平向洛父洛母辞行。
洛蘼抱坛酒出来,踩着满地落花笑吟而来:“彼尔维何?维棠之华。彼路斯何?君子之车……”【注1】
周棠接过酒坛愣愣,没明白什意思。
“是,杞人忧天。”洛平苦笑。
若真是杞人忧天,那当年又是谁给降下这项罪名呢……
周棠拎起那只香囊细细看着,绢面上绣着两只可爱灵兽,看得出来那是公母,神气活现,很是别致。
不知他又想到什,突然翻过身来压在洛平肩上:“小夫子,问你啊,这个香囊这好,你会不会把它当作定情信物送给以后妻子?”
“什?”洛平还没从往事中回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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