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西下,余晖洒进这间房子里,给两人之间沉默渲染上片金色。
“你有什话要跟说?”洛平没有看向方晋,只是淡淡地问。
“洛平,你真是见过最固执又最自私人。”方晋说。
“……”
“为什不放手让他自己去做呢?是你又预见什,还是你不敢让他迈出这步呢?你觉得,他还需要依赖你是吗?”
周棠抿唇没有说话。
洛平知道他没有接受他劝阻,张张口还想说,但看眼旁边已经与他争执过次并且也没有听劝方晋,忽然觉得心有余而力不足。
他无奈坐下,按着太阳穴,周棠立刻走上前来帮他揉揉:“头疼吗?你不要生气,这件事们再商量商量就是。”
洛平叹息:“你们什时候动身?”
周棠顿顿:“……三日后。”
打好埋伏就行,保证不会有什损失,最多毁坏几座村舍民宅。”
洛平愣:“什叫做最多毁坏几座村舍民宅?这难道不叫损失吗?”
“这是必要戏码啊,哪有山匪不作恶?应该不会很严重。们事后会以越王府名义补偿那些人家,这不是也给王府造势吗?”
“小棠,你怎可以这样看轻百姓财产和安危?南山匪是你部队,南山脚下百姓就不是你越王百姓吗?你就这样糟践他们?”
见他恼,周棠有些不服气:“小夫子,这明明是举多得事情啊,成大事者必然要有所牺牲有所取舍,这样做有什不对?”
洛平点头:“那就明日再说吧,你累天,快去吃饭吧,别又错过饭点。”
“你不跟起去吗?”
“在赵大夫那里吃过,你和廷廷去吃吧。”
“好,知道。”
廷廷先出去,周棠也乖乖走,临出门时,接下方晋意味深长眼。
“所以你就取捷径而舍百姓?有教过你这样东西吗?”
“这不都是你教,未达目可以不择手段……”
“小棠!”洛平捏紧颤抖手掌,他不知道哪里出错,竟然会让周棠有这样念头。他也不知道该怎反省自己,为什即使从头再来,他们之间误解也没有减少。
被怒斥,周棠意识到事情严重性,嗫嚅道:“小夫子,不是那个意思……”
“罢,是什意思无所谓。”稍微平静下来点,洛平郑重地说,“要告诉你是,争权夺利是回事,百姓安危是另回事。你缺天时少地利,所以你天下必须是由百姓真心拥戴而成,在切刚刚开始时候,你不可以把赌注押在损害百姓事情上,如果今后他们得知越王就是南山匪,南山匪就是那个害他们流离失所又假惺惺地补偿越王,那他们还会信任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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